朝堂之上争辩,赵恒煦坐收渔翁之利般高高坐在龙椅之上,并没有多少言语,等所有人都说够,才说道:“此事再议,诸位爱卿可以回去后好好思量思量今日所说。”赵恒煦淡淡笑,不要时激动冲昏头脑,说不该说,他可都听着呢!“五日之后,南巡开始,敬王负责京中诸事,尔等理当更加兢兢业业行事,不得有丝请勿怠慢之处。”
“喏。”
敬王就是皇叔公,永平三年赵恒煦封。皇叔公虽然常年以道士自居,其实并没有进入道门,赵恒煦也是在闲谈之中偶然得知,遂封他为敬王,皇叔公是整个皇族辈分最大人,德高望重,是监国理事不二人选。
十五年才死,这世未尝不会。
赵恒煦眼中情绪晦暗不明,看着杯中逐渐平静下来青梅,渐渐陷入沉思。赵奕旃和叶文韬围攻双阙宫事,已经给赵恒煦当头棒,他不会再犯以前错误,这世和上世不同,许许多多事情都已经发生变化,他不可掉以轻心。
三藩之中,靖南王和北定王已经说,而平南王姜昱之,说实话,无论是今世还是前生,赵恒煦对其解都十分少。平南王王位是开国以来,直延续至今,也是唯位将位置坐得牢牢异姓王。细细思量,赵恒煦发现自己对这位异姓王解少之又少,就连姜昱之究竟多大年纪都说不出来。新皇登基之时,举国欢庆,三位藩王也离开封地进京朝贺,只可惜这段记忆对于赵恒煦来说那就是上辈子、几十年前事情,已经无法回忆起当时情况,更别说想起姜昱之模样来。
赵恒煦撑着下巴,仔细在脑海中翻找着关于平南王姜昱之事情,姜昊也姓姜,可以确定是遗族人,难道姜昱之也是?牵扯到神秘遗族人,赵恒煦敛眉,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
无论事情如何,从平野围场回到京城之后,赵恒煦还是在朝堂之上正式提出撤藩事,之前只是小小暗示、透露番,谁也没有想到陛下会这快就正式提出此事。赵恒煦提出撤藩,就连向激进通过科考晋升臣子也提出反对。
赵恒煦听到最多就是撤藩伤人心啊,三藩不说之前功绩如何,就说在平定诸王乱国之时他们做出贡献,就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
“陛下,撤藩事,还请三思,不要寒三位王爷及封地士子们心呐!”有大臣出列如此说道。
三藩之中,青年才俊不知凡几,但甚少有进入朝廷之中为国家效力,他们普遍选择成为藩王幕僚,为藩王封地做出自己贡献。
赵恒煦从来没有想过现在提出撤藩会得到多数人赞成,他就是和大家说声,通知下。
“臣并不赞成张大人所说。”林直出列说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三藩乃大齐领土,三位藩王乃大齐臣民,谈何陛下收回封地就要寒三位藩王之心。为何封地士子会因为撤藩而寒心,他们皆为大齐臣民,难道撤藩会改变他们身份吗?张大人,不知道你所说之由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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