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甯章看看被弟弟拉着小手,手指动动,感觉粘乎乎,“弟弟不怕,哥哥保证爹爹会没事,对不对父皇?”赵甯章用力反握住弟弟手,期盼看着赵恒煦。
领口处好奇问道:“爹爹,船船上有大蚊子吗?为什爹爹脖子上有好大块儿红色?”
杜堇容低头看,顿时脸烧红,只见锁骨下端块儿铜钱大小红色痕迹,那是赵恒煦反复吮吸亲吻出来,挂在白皙紧实肌肤上咋看眼,显得十分醒目,倒不像是蚊子咬,更像是被人打拳。抬头,正好对上赵恒煦眼睛,杜堇容平平移开目光,他暂时还不想看到赵恒煦。
赵恒煦讪讪笑,尴尬摸摸鼻子,时情动,谁都无法控制自己动作不是,杜堇容细腻紧实肌肤,如上等丝绒般让人爱不释手,赵恒煦爱极这种触感,唇齿流连。
赵甯章低下脑袋顺着弟弟手指看,块儿好大红色痕迹,上面还带着伤痕,他不知道这都是他父皇点点用牙齿和嘴唇印刻出来,只觉得事情不好,爹爹定生重病,“呜呜呜,爹爹受伤,呜呜呜,爹爹不要死,呜呜呜,爹爹……”豆大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赵甯章张大嘴巴嚎啕大哭起来,小胳膊抱着爹爹胳臂,紧紧,好不伤心。
赵甯裕愣,随即也瘪嘴,眼泪珠子如掉线珠子般往下落,带着浓重哭音,他扭头问着赵恒煦,“父皇,嗝,爹爹生病吗?呜呜,不要爹爹生病,呜呜,不要爹爹像小武娘亲样,呜呜呜……”小武是武善终大儿子,他娘亲因为生女儿难产而死。
两个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身子还打着摆子,杜堇容心下子紧,连忙搂住两个孩子小小身体,把他们头按在怀中,伸手擦拭着他们脸颊上泪水,小声而温柔说道:“没有,爹爹没有生病,爹爹身体很好,小章小裕不用担心,爹爹会直陪着你们。”
赵恒煦靠近杜堇容坐下来,伸出胳臂搂住杜堇容肩膀,另条胳臂环到孩子们背后,将大两小搂进怀中,带着力量搂抱,让杜堇容微微不适皱眉。赵恒煦并没有停止自己动作,而是将下巴抵在杜堇容肩头,语气轻快说道:“两个小傻蛋,爹爹就是被只大蚊子咬口,留下个小小伤口罢,父皇已经把大蚊子杀掉,和爹爹没有出去吃饭,就是因为在抓大蚊子啊,免得它再咬你们。”
“真?”两个孩子泪眼朦胧、语带哽咽问道。
赵恒煦用力点头,“难道你们还不相信父皇吗?”
“父皇很厉害,父皇说话言九只鼎。”赵甯裕用力擦点泪水,学着父皇那样用力点头,在课堂上听到过太傅这用过成语,自己也很自然用过来,然后就用刚才那只擦过眼泪、抹过鼻涕小手拉着哥哥手,“哥哥,爹爹会用很长很长抢,是个大英雄,才不会被蚊子打败,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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