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厮杀结束后,留下满目疮痍,鲜血浸透土壤,毫无声息尸体倒伏在地上,有北定王人、有靖南王人、亦有赵恒煦所带来人,但死去人中都没有虎贲营人。虎贲营是杜堇容亲手带出来,带出来二十精锐更是个中高手,以当十、以十当百不在话下,用此来估量话,足可见北定王死士何等身手。
虎贲营是以陆路而来,在赵恒煦和杜堇容到达商州第二天来,开始只是想着让他们保护安全,万万没有想到还有用上他们时候。行二十人统着装,字排开站在赵恒煦身后,肃容整装,气势非凡。而赵恒煦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神色冷淡看着面前二人,靖南王赵奕蒇和司闻仲。靖南王赵奕蒇外罩件宽大斗篷,隐约可见其下身材微有浮肿,司闻仲始终小心翼翼看顾着他,但靖南王神色中充满烦躁、不安,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
细算来,靖南王赵奕蒇还是赵恒煦同族长辈,只是靖南王这支是从太祖兄弟流传下来,和赵恒煦嫡支不同,两人算是同族出五福叔侄关系。这少少点儿血脉关系,在赵恒煦看来无足轻重。“靖南王擅自离开封地,罪同谋逆,来人押下去。不管你是钟文思也好,司闻仲也罢,始终心思诡异,用心不纯,就地处斩,你们看如何!”
司闻仲挡在赵奕蒇面前,带来人也迅速将二人围拢保护起来,拿出武器,警惕看着四周情况。而赵恒煦这边,也做出同样反应,时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
靖南王赵奕蒇把推开挡在身前司闻仲,仰头直视着赵恒煦,虽然身处弱势却不见任何怯弱彷徨,反而嚣张笑两声,“陛下是想着拿靖南开刀,想要不战而收回藩吗?陛下可别忘,靖南不是个人,是所有靖南人,杀个,并不能将靖南收回。”
“战,你们是朕手下败将,不战,亦逃不过朕手掌心,收复三藩只是早晚问题。”赵奕蒇嚣张,赵恒煦比他更加嚣张,但此刻赵奕蒇嚣张中带着不安定恐慌,而赵恒煦嚣张中充满嗜血杀意,浓烈朝着赵奕蒇而去,“但朕不介意扫去个阻碍,靖南少你,群龙无首,不是更好收复。哼哼。”赵恒煦冷哼两声,话锋转,“如果你们在劫持事上有半点儿不轨之举,朕会让你们不得好死,包括肚子里还没有出来种。”
瞳孔瑟缩下,表情出现瞬间不自然,赵奕蒇手不自在将斗篷拉拢下,他并不是个容易妥协人,不然也不会困顿那多年从个默默无闻庶子到现如今靖南王,开口要反唇相讥,司闻仲从其背后伸出手捂住他嘴,“陛下,擅离封地非们所愿,实在是情不得已。为人父母,您应该很能够理解们感受,孩子当年遭受毒手被歹人带走,们遍寻不着,但在陛下身边发现他踪影,草民扮做钟文思也只是想要见见他,非是要伤害陛下。此次孩子随着陛下南下,们迫切想要见到他,怎知北定王抓去……”司闻仲狠狠咬牙,北定王这个老狐狸看来按捺不住,终于出手,竟然连累到孩子,可怜孩子出生就命运多舛,这是他们身为父母失职。“普天之下莫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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