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们聊聊吧,给你带雨具。”姜昊之身后还跟着人,手上提着全套雨具。
杜堇容眼神暗暗,摇头,“不,不放心孩子。”
姜昊之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还想要说些什,但是在杜堇容冷静目光下,不再坚持开始决定,“那们到偏房聊聊好吗?就在正房隔壁,侯爷可以随时照顾孩子。”
惑眼神看着自己时候,他心都在抽搐,姜昱之很想去亲近下,但他知道不可能,杜堇容警惕目光如同把尖锐刀凌迟着他心脏。
食不知味吃完饭,安顿好孩子后,杜堇容站在窗前,窗户大大打开着,外面风雨交加,靠近窗户他身体小部分已经被雨水淋湿,夜晚寒凉,沾雨水更加湿凉。
窗户外,黑洞洞,隐约可以看到些物体轮廓,在黑暗衬托下,轮廓可以想象成任何东西,甚是狰狞。杜堇容有瞬间恍惚,不知道赵恒煦现在在哪里?他知道自己被姜昊之带到越州吗?小裕怎样?他十分挂念远处家人,这种挂念比知道父亲起死回生还要强烈,占据着大半心灵。而父亲,杜堇容眼神晃晃,多少年,他已经认定父亲死亡,从开始被迫承认,到后来坦然接受,这个事实已经在心里面牢牢扎根。
但现在,突然有人冒出来说,父亲还在世!那太虚幻,杜堇容觉得这是个梦,不真实梦,醒来切就都会回到远点。
会这样吗?
杜堇容觉得头疼,抬起手揉捏下太阳穴,手指感觉到脸上雨水,湿湿、滑滑,并且冰凉,突然脸颊感受到个带着体温坚硬物体。杜堇容低下头,眼睛触及到手腕上米色蜜蜡手串,自从赵恒煦给他戴上后,他就从来没有摘下过,即因为手串特殊,让他有舒心踏实感觉,又因为这是赵恒煦亲手给他戴上,就像是个见证。等以后他们老,故世,还有手串在见证者发生切,它记录两个人之间点点滴滴,让杜堇容倍感珍惜。
“陛下,你在哪里?”
连绵江上,风雨中条船靠在岸边,赵恒煦同样背着手看着窗外滂沱大雨,近,离得更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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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风雨声中,敲门声并不明显,但却惊醒陷入沉思杜堇容。抹去脸上挂着雨水,走过去开门,门外姜昊之提着盏气死风灯,头戴斗笠、身着蓑衣、脚蹬木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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