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用亲自过来监战。”杜堇容看眼赵奕蒇藏在披风下肚子,少说也有五个月吧,隆起小腹已经不是挡就可以挡住,而且赵奕蒇面色苍白,怎看都不是身体健康。出于同族人同情,杜堇容多说句。
赵奕蒇舔下干涉嘴唇,起皮、干裂嘴唇稍微缓解下难受,稍微掀开下披风,在太阳底下晒个多时辰,披风内已经热很多,让赵奕蒇十分难受。“多谢侯爷关心,本王自己身体自己知道,还没有柔弱到躲到营帐中地步,本王要看着北定王点点失败。”话语中带着狠辣,抓着缰绳手狠狠握下,指尖刺到手掌中,带着微微疼痛。
杜堇容叹声,“不知道小静和小泽怎样?”缘分真很神奇,兜来转去,小静竟然是自己族人,如果从遗族辈分算起,还不知道要称呼什呢。杜堇容也是到越州之后,才从司闻仲口中知道,赵奕蒇爹爹性子绵软,当初到越州求学认识老靖南王,长久相处下产生恋慕之情,就有赵奕蒇。女子生子都是生死关,更何况男子,赵奕蒇爹爹就就因为难产而死,老靖南王失去心头挚爱,竟然将所有过错都怪罪到赵奕蒇身上,就对赵奕蒇不理不睬。得不到父亲关爱庶子势必多磨多难,被嫡女拘在陋室之中,过就是十几个寒暑,直到赵奕蒇利用诸王乱重获新生。
“他们会没有事情。”
筹,易守难攻,北定王就不是这般,平原开阔地带,可以直取其王府所在地丰城。难怪北定王上世时候要抓住小静来胁迫靖南王,因为失去天堑,北定王处境太过艰难。
这世不会给其太多选择,要败,要战,有着狼子野心北定王只有条路,那就是战,这也只不过是让自己死得体面些罢。
赵恒煦率兵,直逼其丰城城下,北定王收敛兵力,龟缩在丰城之中,不接受赵恒煦任何挑衅。
“丰城城墙历经多代北定王,用青石筑成,以糯米浆灌浆加以稳固,北定王又早有打算,囤积大量粮食,时间恐怕不好办。”司闻仲摸着下巴看着丰城结构图说道,这幅图还是数代之前画,藏于宫中藏书阁落满灰尘。
赵恒煦手指在图上描绘,那坚固高耸城墙就是北定王最好屏障,他可以耗死北定王,毕竟丰城只是个城,物资有限,囤积再多早晚也有用光时候。但他不可以给北定王太多时间,北定王生性狡诈,给他时间就是给他机会。
“靖南王在城外挑衅?”赵恒煦挑眉问司闻仲。
司闻仲点头,“是陛下。”
“元宝,备马,朕亲自去看看。”北定王这个老乌龟,侮辱谩骂他也缩着头不出来,真是能够承受得住啊。
杜堇容和赵奕蒇都在,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丰城高耸城墙,两人正讨论着什,而城墙附近,靖南王手底下个将军正插着腰骂人,都已经问候到北定王姥姥,其言语之粗俗、用词之恶劣,是个人都受不。
赵奕蒇眉目深锁,握着缰绳手紧紧,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因为难过,小静并不在北定王手中,但派出去人手个人都没有找寻到他们二人踪迹,这让赵奕蒇心中忐忑,恨不得亲自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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