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而来还有封闭至今丰城城门打开,队人马奔杀而来,这是将北定王逼到丰城后他第次主动迎战,但赵恒煦和杜堇容无暇顾及这些,在他们眼中三支箭已经近在眼前,躲无可躲。
长箭急速而来,发出破空嗡嗡声,锐利箭头折射出嗜血寒光,切都发生得太快,杜堇容只来得及举起长枪,长枪挡,两相撞击,发出碰撞铿锵之声。还有两支箭依然稳稳向赵恒煦而来,直指其咽喉和胸腹,赵恒煦此时拔剑已经来不及,用手去格挡,避开要害,但北定王有备而来,所选箭士十分厉害,精准极,力气之大实属少见,难得见高手却在敌营,这让杜堇容和赵恒煦在躲避危机时依然心头冒出冷汗。
赵恒煦用手臂格挡根本就无法抵挡住箭矢攻击,支箭射中他腰腹,支箭划破小臂直取胸膛,他甚至能够听到箭刺破皮肤、扎进胸膛声音,就像是阎王殿丧钟,让人毛骨悚然。赵恒煦感觉喉头阵腥甜,股热流即将喷涌而出,他硬生生吞咽下去,抓住杜堇容伸过来手,轻微摇摇头。
杜堇容手都是颤抖,不,他已经感觉不到手颤抖,因为他心、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着扎在赵恒煦身体里箭,看着那箭死死扎在赵恒煦胸膛,他灵魂都抑制不住开始抖动。喉咙内梗着,带着酸涩难受,但是他双眼变得更加清晰,能够看清楚赵恒煦每个强忍着痛苦表情。
赵恒煦镇定笑笑,仰起头高声说道:“北定王你生就只会这些歪门左道偷袭伎俩,所以到死你都得不到自己想要,哈哈哈。”也就只有和赵恒煦贴近杜堇容才知道,赵恒煦说这番话用多大力气。
说完这番话,从丰城中出来小股士兵也很快被扑杀,赵恒煦坚持着调转马头回到营帐之中,杜堇容紧紧跟随。早有御医等在帐外,白芷看到赵恒煦伤口,眼睛就惊恐得瞪得极大,藏在衣袖中不自觉收紧,陛下伤很不好啊。
到大帐中,赵恒煦就倒下来,再也抑制不住喉咙中腥甜,浓稠血液顺着嘴角点点溢出来,这回失策大意,并没有穿着盔甲上战场,只是身玄色衣袍,点儿防护作用都没有。只要伸手摸,衣服上湿答答已经被血液浸透,赵恒煦面色也越发苍白,嘴唇失去血色,因为失血,眼前变得有些模糊,手却始终有力抓着杜堇容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控制不住越说越多。
“堇容,旦有什,你千万不要乱……要是死,不要宣传出去,乱军心,让北定王有机可乘……死,让小章继位,你辅政,让林相和皇叔公坐镇朝中……堇容,舍不得你,好不容易又找到你……堇容,堇容,有些冷……堇容,别离开,个人宫殿太冷……堇容……”
杜堇容死死握着赵恒煦手,七月份天气却觉得遍体生寒,控制不住打着哆嗦,“陛下,在,你不会有事,定不会有事。”抓着赵恒煦手,遍又遍说着,他真不敢想象,如果赵恒煦没有,留下他个人怎办。“煦,你走,留下个人怎办,难道让三儿出生就不知道父皇长什摸样吗?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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