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和静公子回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靖南王王府,呈上折子之后,靖南王和司闻仲就开始焦急等待,等就是七天,今日赵奕蒇实在是受不,趁着司闻仲不注意就溜出府守在端王王府门口,赵恒泽早拥有自己府邸,小静自去年就开始跟着赵恒泽住在宫外,这些消息在赵奕蒇入京前就打听得清二楚。
等约莫有两个时辰,临近戌时三刻,端王府大门依然禁闭,不见主人归来,赵奕蒇坐在马车中坐立不安,时不时撩开车帘向外张望,稍有动静都以为等人回来,随后发现都不是,次又次失望。
眼看着天黑,伺候人催促几声,赵奕蒇依然不愿意离开,恰在此时车帘掀开,司闻仲抱着年幼孩子进车,随即吩咐道:“回府。”
“是,司爷。”车夫应声,声音中有着解脱之意,其他人也松口气,司爷来,主子肯定不会做傻事。靖南王虽然还贵为王爷,但归根到底是败落藩王,不说陛下,其他不知凡几眼睛也时刻紧盯着呢,要是主子冲动、按捺不住自己,冲进端王府后果不堪设想,端王是谁,那可是皇帝胞弟、拥有实权王爷,冲撞他府邸,主子不会有什事情,他们这些当奴才肯定走脱不。现在有司爷稳住主子,他们紧绷天神经终于可以松懈。
司闻仲进马车之后就将孩子放进赵奕蒇怀中,触不及防,本该要有所动作赵奕蒇只能够紧紧抱住孩子,对着孩子懵懂依恋眼睛脸上扯出个僵硬笑容,他自己都知道脸上笑容有多难看。赵奕蒇非常喜欢孩子,他身体不好,加之生小静时候身子骨受到些损伤,坐胎不稳,和司闻仲在起后十几年来也就只有小静和怀中幼子。对小静,他有着愧疚、有着期盼,焦急想要见到他,也胆怯不敢见他。
“唉,知道你想孩子,但是也不能够到端王府外守着啊,你见到孩子要怎说?直接说们是他双亲,小静会怎想?忠勇侯会怎想?忠勇侯可是将小静当作亲子,们就是和天下最尊贵家抢孩子啊,唉,阿蒇不用急,忠勇侯是个明理之人,陛下已经让人传口信来,让们明天进宫。”司闻仲挪动身子坐到赵奕蒇身边,揽过他肩膀温声说道。
听到司闻仲所说,赵奕蒇眼睛蓦然亮,随即又低下头,长叹声,心中不无焦虑说道:“闻仲,你说孩子会不会认们?怕,怕他不愿意见们,当年要不是看顾好他,不让有心人乘虚而入,孩子就不会被抱走,小静就不会小小年纪就受到波折,都是错。”多年,赵奕蒇直深存愧疚,每每想到十多年前推开门发现孩子不见场景,他心就如刀绞般疼痛。
“不会。”司闻仲无力说声,过去事情已经无需多说,后悔也改变不事实,他也无法保证小静会认他们,毕竟吃苦受到磨难不是他们。
善良应对匈奴之策时候,杜堇容也没有忘记小静,小静两位亲生父亲就在京中,时刻期待着能够和他见上面,而且小静有知道自己身世权利,虽然杜堇容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舍,但也无法阻止人家亲身骨肉相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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