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甯裕眨巴下眼睛,猛然意识到自己错误,他们是偷偷摸摸跟出来,两位父亲不知道,右脚蹭蹭地,赵甯裕小声说道:“父皇、爹爹,错,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用,你们在道歉之前,就要想好怎对自己行为负责。”赵恒煦翻身下马,站到两个孩子面前,严厉说道。
“是。”孩子们异口同声应。
赵恒煦心中摇摇头,两个孩子偷偷溜出来时候他和杜堇容就知道,有意锻炼下孩子们胆量,因此没有阻拦,让看护着,以防万。在赵恒煦教训两个孩子时候,杜堇容并没有参与进去,他蹲下身看着和赵甯裕对打孩子,被赵甯裕打拳头肩膀隐隐渗出血来,再看孩子面色、衣着,虽然脏污邋遢些,但是细看能够发现这个孩子先前生活应该很优渥,衣着不是普通人可以穿。
孩子凶狠瞪着杜堇容,张张嘴要说什,但他实在是太虚弱,张口仿佛泄口气般,晕厥
出队伍后打开竹筒将里面东西倒在地上,倒出来是堆灰色近于黑色粉末,火折子点燃枯草之后放在粉末上,瞬间燃烧得更加旺,眼看着干草就要燃尽,赵却没有往里面继续加干草,而是揪着身边新鲜草扔进火中,火逐渐熄灭,但烟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悠悠然然上升仿佛要直达云霄。
众人看着赵动作,看到赵做完这些又跑远,离众人更加远之后,模糊看到他从怀里面掏出来个东西,含在嘴中,声刺耳尖锐声音刺激着耳膜,和刚才听到声音如出辙。梁伟廷挥手,示意众人收起钢刀,但没有放弃警惕,以防如此大动静引来敌人。
盏茶功夫后,地面发出振动之声,黑云和红豆开始不安定躁动,其他马儿也随之不安起来,梁伟廷更是重新组织人手准备迎战,眼角余光注意到被保护对象老神在在、不动如山,心中狐疑,但不敢掉以轻心,以免发生意外。恰在此时,意外发生,身后几百米处传来孩子尖叫声,十分熟悉。
赵恒煦和杜堇容面面相觑,急促调转马头往发出声音地方策马而去,动作之迅速,转瞬就消失在眼前,被保护二人不见,梁伟廷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大人?”身边将士迟疑喊道。
梁伟廷看眼身后,调转马头,“跟上。”
“是。”
几百米处,两个七八岁孩子扭打在起,都是学过些拳脚,打起来时候还有模有样,其中个赫然是赵甯裕,另个身褴褛,身上脏兮兮,但可以辨认出是草原人,这个孩子眼神凶狠,出手更是厉害,只是孩子气色不好,带着病态,力气要比赵甯裕小很多,就算是这样,赵甯裕也只能勉强和这个孩子打成平手。赵甯裕小拳头狠狠送出去拳,打在孩子肩膀上,孩子闷哼声,翻身力竭倒在地上,但眼神中凶狠不见丝毫,如头狼般狠狠看着别人。
赵甯裕摸着鼻子,确定鼻头没有歪斜,刚才被人打下,酸得眼泪水都出来,“爹爹,他打。”看到赵恒煦和杜堇容来,赵甯裕立刻告状。
赵甯章用力拍下赵甯裕脑袋,然后低头认错,“父皇,爹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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