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开始解皮带,景行止忘说话。只见北风解完皮带,拉开拉链,倚着墙开始自给自足起来,他冷酷而认真地做着这件事,仿佛景行止根本不存在。
景行止好会儿才回神,卧槽,这个男人要是去混黑道,那些纹身男人都得跪倒在他西装裤下,“咳……”他觉得喉咙发紧,忍不住清清嗓子。
北风抬眼扫向这边,眼尾微微挑,“别说你也被下药。”
景行止低头看看自己,看个男人看到自己也硬,这也是个奇迹……和往常样,他状态调整得很快,厚颜无耻地道:“说怎裤子变紧,勒得疼。怪你,是你药效过到身上。”他笑着走向北风。北风看着他。他
景行止当然没滚,懒洋洋地靠在墙上。
北风冷笑,“你打算替她?”
“来试试。”景行止站直。杨思觅不是说这人比他厉害,那就来试试。
两人大打出手,把卫生间砸得木屑与碎片齐飞。
北风占上风,因为他下死手,景行止没打算杀同事——至少不会在他非任务期间这干。但北风肯定干掉过不少同事,没心理障碍,点也不会手软。
息室,随手推门,反锁,推不开,下个,又推不开,到第三个,还不开……继续往前,连卫生间门都是反锁上,这天理何在!他自己动手开锁,开前先确认下自己开确实是男卫生门。
门开,景行止看到北风和个穿宝蓝裙子女人正抱在起,北风皮衣已经脱掉,衬衫已经被解开,肌肉不错,景行止没正形地吹声口哨。
女人看来人,似乎拘谨起来,她放开北风,整理起衣服来,看样子是准备撤。
北风伸手帮那个女人顺顺头发,女人大部分注意力都放景行止身上,景行止冲她笑得痞气十足,女人回以挑逗笑。北风手抚上女人脖颈在她下巴上停下,同时动作轻柔地从后方抱住她脑袋,然后奇快无比地扭,咔嚓声,画面瞬间从温情风变成诡异风。
景行止站在门边,北风站在门里,他脚边地上躺着个穿蓝裙女人。
眼看结局不太妙,景行止卸力,往地上瘫,“认输!”
正打算把他往死里揍北风提着拳头,冷冷地看着他。
景行止用最正经表情回视他,心中在狂骂,卧槽,不能跟这种有杀人豁免权家伙打架。
北风放手,起身,退开,还是那个字,“滚。”
景行止看最危险时候已经过,就又恢复本色,爬起来懒洋洋地靠到洗手台上,“受重伤,滚不动。”他打量着北风,重点仍是下半身,“刚闻到你身上有药酒味,你被人下药?之前你干掉那个目标人物干?啧,你真是敬业,为工作还要牺牲色相……”
景行止进门,把门反锁上。
北风没看他,“好,过来。”他不是在对景行止说话,而是在用耳机联系他人。
很快门外便传来节奏敲门声,景行止闪到隔间里藏好,北风开门,进来个推着清洁车保洁员,把蓝裙女人装进黑色袋子里,放上车,用布盖上,推走。
景行止从隔间里出来,打量着北风,目光在他下半身形状上停留会,“你原本打算先上她,再杀她?”
北风瞥他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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