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彦成嘴角
抽，嘲讽地看着他们。
程锦明白
，“哦，不是这样，是反过来
。你厌烦黄萱纠缠，想甩掉她，所以让邵北生去吸引她注意力，但你们低估她痴情程度。要不是她弄出这个车祸，
们根本不会注意到你，也就不会注意到你这
多年弄到多少保险金……”他忍不住道，“小心翼翼这多年，做下这多血案，结果因为个女人,bao露出来。感想如何？”
柴彦成双手紧紧地抠着审讯室桌面，指甲崩裂，桌面上出现数道带血划痕。
程锦摇头，叫人进来，让他们把柴彦成手铐上，让他不能再损害公物。
杨思觅看着柴彦成道：“觉得自己运气太差？”然后他自问自答道，“是很差。”
白羔羊。
但黄萱就不行，没多久就崩溃。大多数普通人，进公安局就慌。黄萱也样。
黄萱其实是先认识柴彦成，后来才认识蔡静怡。她和柴彦成有生意上往来，直对他有好感，后来找机会主动去找他。而柴彦成态度是不主动但也不拒绝。他们在起有段时间，之后黄萱才认识蔡静怡，算是刻意去认识。
蔡静怡经常在她面前说起她老公，有说他好地方也有说他不好地方，好地方主要是温柔体贴，不好地方就是沉默或者说有些阴沉。黄萱觉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人很容易越来越贪心，黄萱想要柴彦成离婚，柴彦成没这个意向。但黄萱已经陷得太深，又想起柴彦成之前已经死过两个老婆，再死个，不就能再娶吗？
柴彦成很沉得住气，眼睛都气红，但声音依然还算平稳，“你们把他怎？”
杨思觅道：“他吗，水喝多，有些尿频，但没事。”
柴彦成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便非常愤怒，脖子上青筋都,bao出来。
程锦想他应该是认为他们对邵北生动刑，他正想说点什，杨思觅拉住他，“回去。走高速。再碰到车祸，步欢就死定。”
步欢就在审讯室外，他觉得自己很无辜，又不是他撞车，别人要撞车他还拦得住？而且，难道他喜欢开车吗——其实是喜欢……不开！随便谁开去！
问完黄萱，再问柴彦成，他承认他和黄萱有关系，但他说车祸事他不知情。也或许是真不知道。不管怎样，以前案子就够他受。
程锦和杨思觅去见他。杨思觅把从邵北生那里听来那些作案细节讲遍给他听。
柴彦成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他们，“你们对他做什？”
程锦思索着，他对邵北生这信任？居然第反应不是邵北生背叛他，而是他们对邵北生做什。
杨思觅道：“你睡他女人，他为什不背叛你？”这事他倒是没有问邵北生，时间紧迫，光顾着问谋杀案。但为女人反目，这种事非常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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