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拦住他，“叶子，你去处理
下。”
“好。”叶莱答应后离开
。
程锦继续看着地图，“你们发现信号
附近这有河吗？”
北风道：“有。天马江发源地是长白山，山上很多小河流都汇入天马江。但山上水流都很细，而且河道中岩石也多，就算死在那里河中，尸体也会被岩石树枝之类挡住，漂不下来。何况这个季节河流都结冰。”
程锦道：“那天马江从哪里开始水流量够，河道也比较平坦呢？”
北风道：“人要救。任务也不能放弃。”
小柳尸体存在个医院冰柜里。尸体很完整，已经解剖过。死因是淹死。
小安看着苍白尸体问：“是淹死不是冻死啊？”
杨思觅道：“在冰水里冻死个人需要半小时，但淹死个人几分钟就可以。”
游铎道：“他是在市里死，还是从别地方被冲过来？”
天师他们走后，北风带程锦等人去看小柳尸体。
路上，景行止把整辆车上人都打量遍，笑道：“怎
小韩不在？”整车人都不笑，就他仍能笑得这自在。
程锦道：“病，这边太冷，
让他好点再过来。你什时候来？”
景行止道：“比你们早点，昨天。”
程锦道：“山上怎样？”
北风指指地图上个地方，那里画着个红三角，是他之前做标记，“这里开始。但江面结冰，小柳就算是死在这带，尸体要被冲到市内，概
尸体是在江里被发现，这个季节，天马江只有市内这段不冻，其他地方都是冻上，冰厚地方会有米多厚，卡车在上面开完全没问题。
北风道：“不清楚小柳死在哪里。他们和失联，最后信号是在山上，这个坐标。”他拿出张地图，把那个坐标位置指给大家看，他在那个位置上画个显眼星号。然后又说，“市里查过，有几个地方比较可疑，但还没查到线索，到底如果还不好说。如果是死在市里，暂时没想清楚他为什要到市里来。如果是死在别处，更加不明白，为什杀他人要把他抛尸在市内。”
程锦道：“要先确定他是不在天马江里被淹死。这个记得查水质查得出来？”
游铎道：“可以。但这尸体被解剖清洗过，他肺里胃里液体不知道有没有保留样本？”如果没有，那没就没法和江里水做对比，自然也没法判断人到底是在哪里淹死。
北风皱眉，他收到尸体解剖报告上没有这些，“去问问谁负责解剖尸体。”他转身要走。
景行止道：“只知道人失踪大概范围，不好找。”直升机也用，但还没发现线索。
杨思觅道：“什任务？和山那边有关？”山那边就是邻国，到边境地区执行任务基本上都有邻近国家有关。
景行止朝他笑，转头去看北风，北风在闭目养神，他没睁眼，“嗯。灭口任务，难度为7，本来不该出事。”把任务难度分成10级话，7级算还可以，11级超难度任务北风也执行过，而且现在他还活着。
杨思觅道：“现在目标是什，救人还是确定任务成功？”
程锦听得暗暗皱眉。杨思觅靠过去，脸贴脸地轻轻蹭蹭他。程锦露出个小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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