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着他们，表情不变。果然是见过世面
人，看到两个男人动作亲密也没有大惊小怪。还很自然地和杨思觅聊起
烧烤经验。
杨思觅道：“程锦，以后
们也可以开
家。”他问老板，“你店打算转手吗？这地方风景不错。”
老板哭笑不得，他这店才开几个月而已，这也是他现在会在这里缘故，先亲自盯着，等稳定下来后，他就不必在这里常驻。
“开餐厅？”程锦笑道，“不会觉得无聊？”
杨思觅道：“可以开黑店，就不会无聊。”
程锦依旧在看那些照片，“你去过很多地方。”
老板笑道：“这人就喜欢到处走走，闲不住。”
程锦点头，“这样也不错。你还有几家分店？”有几张照片，是这老板在些店门口拍，看招牌，都是烤肉店。
“是还有几家店，要说分店，这家才是分店，第家店开在古镇上，没想到能赚钱，后来便又开第二家，这是第四家。”老板是个健谈人，话匣子开，就有点收不住，比起大多数普通人，他经历倒也挺传奇，在军队立过功，受领导常识，后来因为负伤终于退伍，他有很多交情过硬兄弟朋友，遍布五湖四海，做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也曾千金散尽……
程锦拿着瓶啤酒，把老板故事当下酒菜，喝得有滋有味。
景行止看看通话时间，41分钟，他吹声口哨，双手叉进裤兜里，晃晃悠悠地往回走。走七八步又停下，往四周看看，然后拿出手机比划着取景，咔嚓几下，“风景是不错。”他笑眯眯地把照片发送出去。
晚饭是烤肉，没什
特色，到处都有很正常烤肉。湖边总共也就四五家餐厅，这是生意最好家。
因为要自己动手，大家还挺兴致勃勃。
杨思觅道：“这种烫就熟薄肉片，没意思。”
程锦笑看着他，“想发挥下厨艺？问问。”他没叫服务员过来，而是自己去找老板。
程锦失笑，“别闹。”他敲敲盘子，“能再来份吗？”
“可以。”杨思觅说，“但
这时，杨思觅走过来，把个盘子放到靠到柜台边程锦面前。盘子里有大块肉。
程锦笑道：“你这是煎块牛排？”
老板也笑，“这不是烤牛排吗。”
杨思觅拿刀刷刷地把肉块切成小块，“吃吧。”他靠到程锦身上，抱着他腰，看样子时半会不打算走。
“好。”程锦放下啤酒，左手揽住杨思觅，右手夹起块肉送入口中，细嚼慢咽，然后笑道，“很好吃。”
老板在柜台边坐着，三十多岁男人，看着像是个饱经风霜汉子，黝黑结实，是个爽快人，只提声价格，看程锦没意见，立刻便让人端好几盘大块肉送到程锦那桌去。
看着杨思觅拣块生肉在切，程锦笑道：“老板，多谢。”
“客气什，应该，顾客是上帝。”老板看着那桌要大口吃肉客人，“你们哪人？东北人还是蒙古人？”
程锦笑道：“觉得们不够斯文？他们是在闹着玩。平时工作忙，难得出来放松下。”又道，“你当过兵？”倒不是他随便猜，而是墙上有照片。他不想谈自己事，只好主动找话题。
老板扭头看眼墙壁，“嗯，年轻时事。退伍都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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