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城等人见到他时候,他眼圈青紫,胡渣丛生,却没有时间去打理。身形削瘦,几天没有睡觉,却定要等到聂武城他们来之后,将所有消息告诉聂武城,才去休息。
聂武城在军帐之中,看着桌上沙盘,脸色肃穆。
丁子栖在旁边也是愁眉不解。
“将军……那判匪们所占之地,是退可攻进可守。而且他们非常聪明,他们占领地段将余州城包成铁桶般,坚不可摧。实在是无从下手啊。”
旁边几个将领也是脸忧色,形势比想象中确是险峻多啊。
“现在就收拾,嗯……将军文房四宝,带着。将军梳洗东西……带着……将军衣物你们都带吧?”
侍从点点头,“邵公子,这些东西也不用带吧,当地县衙会准备好。”
邵渝有些怔愣,“想……这些旧东西将军应该用起来比较顺手些。”
闻听此言,侍从便没有再多说。
这次剿匪行动事发突然,不少士兵还在商量中午吃什,上午时候却已经坐在前往余州车马之上。
“将军,起初匪乱并没有太引起重视,只是派个安抚使前去剿匪。结果全部被俘……那,那判匪还将官兵尸首皆挂在城墙之上!皇上震怒,要将军即刻前往剿匪,刻不容缓。”
聂武城眯眯眼睛。
“那些叛匪不过是些乡野村夫,怎可能有如此胆识,这背后定有什人在操控着他们。”
骑兵又道,“确,将军,那叛匪似乎有什奇兵利器,杀伤力极强,才导致军全军覆灭,皇上要你查清此事。”
聂武城站起来,伸个懒腰。
那之后,过两个多月,在聂武城悉心照料下,邵渝伤已渐渐养好,面色红润些,身形也不再是先前那番骨瘦如柴样子。
日清楚,骑兵火速架马来到军营。
“报!”
那骑兵掀开军帐,尘土满身,跪倒在地。
“将军,皇上加急文书到。”
聂武城在沙盘上画道痕迹。
“就算是铁桶,那也是有缝隙,更何况他们还不是个铁桶。在余州和淮地之间,有道山沟,这道山沟草木丛生且荒无人烟,不熟
大多数人并没有把这次剿匪太过在意。
毕竟几国交战战争他们都经历过,士兵们没有觉得几个土匪能掀起什风浪?终归会被朝廷压下去。
可他们错。
马不停蹄赶两天两夜,终于到达在余州附近朝安城。
管理朝安城是赫太守。判匪攻打城池时候,是赫太守拼命苦守,才得以保下朝安城。
“真是片刻都闲不得啊。丁子栖!”
直在帐外听着丁子栖赶忙走进来,“属下在。”
“整顿整顿兵马,即刻前往余州!”
邵渝听闻此事时候,还在翻查军帐。他有些疑惑,“现在走吗?”
侍从答道:“皇上加急文书已下,刻不容缓,要即刻前往余州剿匪。将军让您收拾些东西,就要立刻动身出发。”
聂武城正坐在上头批改文案,顿顿笔。
“说。”
“将军,南方以余州为主爆发大股匪乱!判匪已经攻占淮地与丘沥!皇上要将军急速赶往,剿灭叛匪!”
聂武城放下笔。
“那小股匪乱不是已经派人去剿吗?怎会纵容局势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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