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就杀。
又不是查不出来。
聂武城用看蝼蚁目光看着旁边昏死过去如条肉虫全身赤·裸金锐,“这人给留着,亲自审审。”
暗卫浑身个激灵,想起每次将军亲自审问过犯人下场,杀人不眨眼他不禁也有些面色发白。看来这人是触到将军逆鳞啊,才让将军如此动怒。
暗卫上前步,“是,将军。”
聂武城脸杀气地出现在门口,抽出利剑,对着被吓得屁滚尿流金锐直插下身。只听金锐声惨绝人寰痛叫后,疼得满地打滚,生不如死。
聂武城把抱起满头是血,衣衫不整邵渝,轻轻安抚着。
暗卫则训练有素地拖死狗般拖走金锐。门外是被五花大绑那尔和玛木。
玛木跪在地上神情淡然,胸有成竹。
他觉得自己知道余州判匪幕后推手些事情,可以和聂武城谈条件,他觉得聂武城不会也不敢杀他。因为余州判匪之事,背后牵扯可太多,有些人甚至是朝廷都不敢动。
邵渝衣服被打破,露出白皙胸膛。
金锐疑惑惊讶“嗯”声,上前扒开邵渝衣服,顿时目露精光。
“脸不怎样,身体倒是极品啊!又白又滑,跟牛乳样,嘿嘿!还不留痕,好宝贝呀!真是走大运!”
邵渝简直恶心要死。
金锐从怀中拿出个小瓷瓶,倒出颗小小淡红色药丸,捏着邵渝下巴,强迫地给邵渝喂下去。邵渝紧咬着牙关,金锐卡着他喉咙。
而窝在聂武城怀中邵渝,双颊绯红。耐不住小声呻·吟。将军身上气息令他欣喜,令他安心,令他沉·沦……更令他疯狂。
邵渝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太羞耻!太*·荡!将军定会看不起他,定会觉得他下·贱,他忽然很想哭。
聂武城又不是傻子,看会儿,便发现他中春·药。有些苦恼,要不要给他找个女人呢?可他头上还有伤,好吧,先处理完伤口再说。
聂武城将邵渝抱着赶回聂府,剩下事情交给暗卫来善后。
聂武城开始准备从大门过,又发觉邵渝现在样子被人看见不太好
“聂武城,知道……”
聂武城先用外袍盖住邵渝眼睛,再面无表情走近,毫不犹豫剑砍下玛木头颅,不给玛木片刻说话时间,果决狠辣。像个从地狱走出死神。
玛木头滚在地上,血溅到聂武城衣角上,溅到那尔惊恐不已脸上,暗红,温热。
也许玛木身上有很多重要消息。
可…………那又怎样?
“小宝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看你就知道是个雏儿,这药丸是秘制,不仅可以催·情还可以使后·庭柔软,便于开拓,不让人遭罪,嘿嘿嘿!”
那尔虽然知道金锐是个没什头脑东西,却怎也没想到他会在此时精虫上脑,对邵渝下手。若知道,定会直接杀那个败事孬种。
邵渝吃那个药丸之后,不会儿,便感觉后方痛痒钻心,如火焚身,脸色赤红。
心中恨极金锐,他用牙齿含住舌头,准备就算死也不遭人玷污,要是被将军知道后,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就在他刚刚准备咬舌自尽之时。
“轰”声,门被人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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