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叫季攸。”
珞辄原地转圈,抱着头,“你,你怎能那平常说那种吓死人话,居然偷蕲王钱袋!还骂蕲王!要死要死……老天爷啊!你就这害!”
“无妨,你偷不还还回来。”季攸安抚。
“关键是你可是蕲王啊!你明白吗!”珞辄有些崩溃。
“好,你就说愿不愿意吧,你教珞绢是没用,她真需要入学。”季攸懒再耗下去。
“不是可怜你,顺手帮你罢,珞绢还是挺喜欢。且又不缺钱,这点事能要多少钱,这点事府上管家甚至都不会记在账上。”季攸淡然道。
“嘁,口气真大,你不就个公子哥,再有钱也就那些,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没当家。”珞辄因为季攸口气而感到愤愤。
季攸懒懒挑眉,掸掸衣袖上沾灰。
“何时和你说过是个公子哥?”
珞辄在屋里蹲着身,用杂草逗弄老鼠。“要不然你是什?还能是皇上不成?嘁。”
烂烂被褥,张桌腿缺截桌子,还有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老衣柜,个没什烟火气厨房。关个门都要使劲推。
珞辄先把珞绢放在床榻上,然后引着季攸来到处落锁小屋,打开门,恶臭味扑面而来。
“诺,就在那里,自己选只。”
季攸往里看去,只只肥硕凶恶大老鼠在个铁笼里关着。
“这是干爹教养。和珞绢从小就被爹娘被扔,然后被干爹收养,他虽然对和珞绢不怎好,经常打骂们,但是依然感谢他救们条命,毕竟只要能活着就好。”
珞辄揉揉脏兮兮衣角,脚尖互相蹭蹭。
他当然知道绢绢是很想上学,她经常自己在家用手指蘸水在地上写字,珞辄自己也就只认识些字罢,教不她多少。
但是在学堂没有孩子瞧得起她,都骂她野种,夫子对她也是横眉冷对。
很久之前,珞辄每天打零工在外面赚钱,每次就几个铜板子,但也拼命在供珞绢上学堂。他不愿意自己妹妹和自己样大字不识,受人鄙夷。
过段时间,珞
“是蕲王。知道吗?”季攸直接道。
珞辄手抖,差点被那大老鼠咬到,脑子有些放空,结结巴巴,“胡扯,胡扯什呢你……真是,哈哈,啊……”
珞辄猛地站起身,不敢置信指着季攸,“你,你!你是蕲王?当朝二皇子季攸!”
季攸站在门口,想找个东西倚着,但是这里这脏,也不好靠,就只能站着。
他没有想到珞辄反应这大,淡淡点点头。
珞绢苦笑搔搔头。
“前几年因为偷东西,他被人家打死,留这个小院子还有窝老鼠给们。前段时间,在徐府附近摆摊,徐府那些家丁狗仗人势轰走,还打顿,气不过就在今天宴席上放几只老鼠报复他们。”
季攸直听着,没有说话,手指摩挲会白玉扳指,半响后悠悠开口。
“给你重新提供住所和银钱以供珞绢入学,你作为条件把这些老鼠给,然后你来养着。”
珞辄怔下,摇摇头,“老鼠帮你养着没关系,你还救珞绢呢。你不也需要可怜,只是想跟人说说而已,又不是为要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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