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武城在柳岸湖边去问那些住在这里民户,问他们在爆炸当日可在柳岸湖附近看见什古怪之人。大伙儿皆说不知道。
邵渝与聂武城相携在柳岸湖边走着,邵渝思索片刻道,“将军,那日你与去湖边游玩,那鸢娼与梼杌不偏不倚就在那里进行爆炸,似乎是清楚将军您行踪,这应该并不是巧合,只怕……他们在将军身边安插眼线,并不是怀疑将军身边人,只是……”
聂武城微微笑,“知道,先前便这想过
“你觉得他怎样?可对你胃口。”旁边人继续调笑着。
严择眉头微蹙,“洪寐,闭嘴。”话语中已有不耐之意。
“嘿嘿,这有什,喜欢就说喜欢,又不会掉你块肉,这执拗干什。”洪寐满不在乎道。
严择看他越发口无遮拦,脚步顿,警告道,“严婃想来是不知道你又在妓院里找女人玩。”
洪寐大吃惊,“哎,你这可就不够厚道,你不也来吗?还非要告状,可是你姐夫。”
看聂莲城走,丁子栖也坐不住,与鸳儿又敷衍几声,留下银子,就离开厢房,向楼下走去。
淮颐坊虽然很大,可今日来此人实在是太多,丁子栖路在人潮拥挤中行进。突然,他靴子不知被谁踩下,丁子栖还未来得及回头,就个踉跄向楼下摔去。
丁子栖心道,完,这高摔下去不得疼死,眼睛紧紧闭起。副破罐子破摔样子。
预期之中疼痛却没有到来,反倒落入个宽厚温暖胸膛。丁子栖懵刻,猛然反应过来,赶忙离开那人怀抱,磕磕巴巴道谢,“多,多谢……”
等丁子栖抬起头来,这才看清眼前这人模样。
严择已经不再搭理他。
这边丁子栖看着二人远去背影,脸有些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真真是,太丢人!这大男人下楼梯还会摔倒,要不是被人接住,还不知要出怎样丑像。
丁子栖大力晃晃脑袋,不想,不想,越想越丢人。他走出门外与众暗卫还有聂莲城汇合。
聂莲城与丁子栖商议番,决定先去各大药房里查清五石散流入账册和官府记录账册。聂莲城去官府查,而丁子栖便领人去各大药房。
聂武城相较于二人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为寻找线索,他和邵来到曾经发生过爆炸案柳岸湖。柳岸湖中被炸毁水亭已经修缮完好,再难看出损毁痕迹,虽说游玩人已比以前减少很多。
接住他人是个青年男子,足足比自己高上个头。面容冷峻,剑眉星目,睥睨间带着股肃杀之意,身姿挺拔,腰间别着把挎刀,看样子似是个江湖侠客。
那青年男子身边还站着个人,那人双手环抱把佩剑,脸上带有嬉笑之意,不甚正经样子,模样长得倒是颇为风流,看便知是流连于万花丛中老手。
那冷峻男子扫丁子栖眼,略点头。然后就径直离开,并没有多说句话。
他旁边那人跟上去,窃笑着,用手肘捣下那男子腰窝,回头又看看身后不远处丁子栖,“哎,严择,你说这京城中公子哥可都是那般柔弱,长得也白净。”
那被称为严择男子冷着脸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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