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用担心,还有本将军在呢,自然会让你们过个
“是。”女子什也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
季攸站到窗前,看着暗沉沉夜幕。
和聂武城合作确是件危险事情,可若不剑走偏锋,又何来箭双雕呢。
这边,聂武城与邵渝同回房,走到长廊时候。
“将军,觉得季攸此人不可信。”邵渝对于聂武城与季攸交易虽然不知道,可却感到忧心。
黑雏呆住,这是,这是把他驱逐吗?也,也好,算保住条命。黑雏又重重地磕个头。
“谢,谢主人不杀之恩,黑雏没齿难忘。”
然后黑雏就小心翼翼退出去,纵身隐没在黑暗之中。
书房中直静立不动年轻女子此时也声不吭出去,过好半响,终于回来。脸上和衣服上还沾着着暗色鲜血,挎刀也是。
她面无表情道,“主人,解决。”
季攸携洛辄回府之后,便把他带去房间休息。
等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季攸来到书房,坐在椅子上。然后从屋外进来个年轻女子,眉目如画却身杀气,身穿黑红色男子服饰,跪倒在地,“主人。”
季攸把玩个小茶杯,问,“黑雏呢,把他带过来。”
“是。”女子行礼后,退出去。不会儿,就把人带回来。
黑雏被缚着双手推进书房,看见季攸就赶紧跪倒磕头,哆哆嗦嗦道,“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属下是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拙事!还请主人给属下个机会,属下……属下定会将功补过。”
“知道,他没信,也没有信他,此次和他合作,说不定还能来个瓮中捉鳖,他和繁玥阁之间事情,猜都能猜出来,那个被丢入湖中不知所踪账本应该也是他与繁玥阁之间交易。”聂武城满不在乎懒洋洋道。
“繁玥阁究竟是为什搅这浑水呢?”邵渝感到不解。
“自然是想浑水摸鱼,从中得利,或者是为更大目……”聂武城看着邵渝阴阴笑,压低声音,“比如说……这皇位。”
邵渝倒吸口凉气,“这,他们也太胆大妄为。”
“现在边境流寇众多,各地还有小股判匪,朝中局势动荡,还有各方势力从中作梗,南陵如今内忧外患,不正是趁虚而入好机会吗?”聂武城哼声,有些洋洋自得。
季攸不置可否点点头,没有丝毫动容。
女子继续道,“不知主人与聂武城达成何种交易?”
季攸淡淡看她眼,“你不必知道。”
“属下并非是想探究什,只是属下觉得与聂武城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还望主人三思。”女子拱手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本王自有分寸,你出去吧。”季攸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季攸看都不看他眼,“你应该知道,本王不需要自作聪明,毫不听话人。”
黑雏浑身发抖,“求,求主人饶属下命,念在……念在属下多年来忠心耿耿份上,求求主人!”
季攸冷笑声,“擅作主张以本王名头去杀洛辄,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本王是主人。”
黑雏把头埋得更低,“属下……属下是为主人着想……”
“为本王着想就是不把本王命令放在眼里吗!鹰翼从不收无能败事之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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