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并且要用上好乌鸡,小火慢炖上大半天,要炖香气扑鼻,色香味美,明白吗?”聂武城凉飕飕看两人眼。
两个暗卫齐齐答道,“是!”
聂武城则亲自带人回去昨晚那家客栈,虽然不知道邵渝怎成功把自己带出来,但是把邵渝伤成那样,真是该死!
聂武城与众人堵在客栈门口,聂武城挥手,手下人就去把客栈团团围住,只苍蝇都跑不掉。
聂武城脚踹开门,里面掌柜与小二惊,掌柜面色发苦,“这又是怎回事啊!”
聂武城抱着昏迷邵渝找到个小医馆门口,聂武城空不出手来,只能用脚使劲踹踹药馆门,踹好半天,里面才有动静,“来来,这大清早……”
个中年男子拉开门,没好气道,“干嘛啊。”
聂武城闪身进入医馆,盯着那个中年男子冷冰冰道,“救人。”那男子被聂武城嗜杀眼神吓个激灵,赶忙动作起来,嘴里面还有些抱怨哼哼唧唧,“救人就救人……还以为要杀人呢……”
他把邵渝伤口整整齐齐包扎好,然后又仔细看看邵渝情况,“失血过多,和惊吓过度还有疲劳缺水,没什大碍,睡上觉,回去吃些好东西,比如小火炖乌鸡,要炖上大半天天,最适合他这种失血过多人喝来补身体。好好调理就没事。”
聂武城在心中记下,他又重新抱起邵渝,丢下银钱就离开。
飞快,只留下抹尘土扬在风中。
他们这样直跑许久许久,晨光都微露出来,可邵渝晚上连眼睛都不敢闭下,他们还没有赶到官道上,他怕那群人追上来。
聂武城睡好几个时辰,此时终于悠悠转醒,头十分疼,昨天……昨天他躺在床上,突然就晕过去,他们,他们被下药……下药!邵渝!
聂武城猛地睁开眼,发现此时自己正坐在颠簸马背上,他立刻回头,就看见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邵渝,邵渝眼睛此刻都有些飘忽不定。
“邵渝!”
“把人给带出来。”聂武城声令下,旁边人就上去把店里面伙计与掌柜全部带出来。“把这烧。”众人迅速就在房子上堆上干草,到上油,把火就点着。
掌
他身后大夫摇摇头,“真是个怪人……”
聂武城带着邵渝找个个安静客栈就重新住下去,把邵渝小心翼翼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出去联系属下。
清晨放出去加急信,暗卫们上午就过来。
指派两个功夫高强保护邵渝,再找人去调查昨夜那家客栈,找出幕后指示之人。然后又指派两个心细之人……炖乌鸡。
“将军,炖乌鸡?”暗卫不解问。
看见聂武城醒,他很高兴扯出抹笑来。
“将军……你,你醒……”说完这句话,邵渝就向后栽倒,聂武城把拉住他,然后勒住缰绳把马停下来。
然后聂武城边下马,边扶着邵渝,然后自己坐到他后面,抱着邵渝,以防他摔倒,邵渝右胳膊已经被血全部染红。
聂武城眉头紧锁,快马加鞭赶往城镇。
过刻钟,终于到逯川附近个小城,现在还是刚刚鸡鸣晨起时候,各家各户都还没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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