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也许不会。”
“对不起。”
方玥似乎笑下,也似乎没有笑。她朝聂武城微微颔首
聂武城瞳孔缩,刚准备去拦,个身影更快去,季昶闪身来到方玥面前,手紧紧握住方玥短剑,面目扭曲,咬牙切齿,“为什,为什你非要如此对不可!”
方玥会心笑,美若夏花,灿若骄阳,季昶不由得有些怔住,他曾经不管怎做都无法让方玥笑下,哪怕只是扯下嘴角,可是现在她却对他笑……
季昶心口痛,慢慢低头去看,却见方玥反手把那把短剑深深插入他心脏,大量鲜血沾方玥满手,流到地上。
在场所有人都倒吸口凉气,聂武城复杂看着方玥。
季昶抬起头来,还想看看方玥笑,方玥却又变成平常那副冷若冰霜,无心无情样子,季昶感觉有些可惜,但他依然笑笑,仿佛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镇南王。
季昶虽然年纪大,但是看不出老样子,明明是季腾旭哥哥,却比他看起来还年轻,气质温润如玉,容貌俊美。季昶摸摸自己下巴,眯起眼睛就像弯弯月牙般,“开始是好玩,最后是爱不释手。”季昶笑看着方玥。
方玥持弓手都有些发抖,心中是彻骨恨意,面上却不显露分毫,平静道,“你随意断左右胳膊,然后又无所谓治好,却让如今连刀剑都拿不起来,只能拿着这把破弓,为惩罚逃跑,就用药毒毁喉咙,你就这恨吗?想折磨?”
季昶笑着点点头,“对,就是为如此,所以才开始谋反,要让你看着你喜欢人,珍惜着人是怎被践踏瓦解,最后变成条丧门之犬。”
泷祖作为个旁观者,活几十年,被季昶变态给震惊到,还以为镇南王谋反只是为皇位,没想到,却是场天大笑话!只是为毁掉个女娃?这镇南王是喜欢这女娃吧,哎呀,老老,真是看不懂。
聂武城紧紧握住剑柄,“季昶你怎不去下地狱。”
“……”季昶还想说些什,却轰然倒地,连同着他所以思绪,所有未尽之言并消逝。
方玥淡淡抽回沾血短剑,像什都没有发生样,她转头看向聂武城,“现在镇南王已死,叛乱已经结束,你大可放心,走。”
聂武城皱起眉头,“为什你还要走。”
“因为自己所没有做完事。”
“还会回来吗?”
季昶依然笑着,“下地狱?让你们双宿双飞?”
方玥总觉得手脚冰冷,如置冰窖,她还以为季昶谋反是另有目,没想到,没想到啊。这就是场闹剧,该结束……方玥手掌紧攥,指甲深深刺入肉中,几滴艳红鲜血滴在地上,喉中阵腥甜,方玥生生把血咽回去。
当初季昶把自己单独叫出去威胁自己,说自己要不然留下来,要不然就杀聂武城,当时年纪尚小,无法反抗,不知变通,只能任之鱼肉,事已至此,自己已经什都已经没有,还有什好不能舍弃呢。
这是她能为自己做最后件事,这场笑话,这场闹剧,这个错误,必须由她亲手来结束。
方玥顿顿,然后猛地掏出袖中短剑,狠狠刺向自己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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