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徐文渊目光变得更是幽沉。在他视线中,把靠枕翻过来不知道看到什柯鸣身体先是僵,随后整张脸连同脖子耳朵都涨得通红。他显得尴尬地把靠枕放回原处,本想装作没看到,但在准备继续清扫地板时,他似乎觉得这样不好,便红着脸不自在地拿起靠枕,用最快速度把靠枕外面套子脱下,然后把枕套匆匆拿进放置着洗衣机房间里。
等到出来后,以为没被任何人发现他若无其事继续用吸尘器清理地板。
把这切尽收眼底徐文渊把手上报纸折好,放在餐桌上,然后轻轻咳声后,唤声正在忙碌人:「鸣。」
「什?」柯鸣头也不回地回答他。
「突然想做。」
个星期后清晨,多日阴天转晴,太阳高高悬挂,明媚阳光把整洁屋子照得通亮,坐在这样屋子里,心情都变得清朗起来。
两个人简单吃过早餐后,说是要趁天气晴朗把屋子好好收拾下,柯鸣便像个专职家庭主妇样不断忙碌着。徐文渊则在吃完早餐后,拿过几份早报,边享受阳光边悠哉游哉地看新闻。
如果不是两个人都是男人,他们这种相处模式还真像对夫妻。
原本徐文渊还算比较专注地看报纸,后来他视线不知不觉间移到不时从他身边跑过来跑过去柯鸣身上。
先是把要洗衣服抱到洗衣机里洗,然后到卧室里搬出棉被放到阳台上去晒,接着开始收拾屋子,最后是用吸尘器清理地板上灰尘。
「啪嗒!」柯鸣手中吸尘器倒在实木制地板上。
「吶,鸣,们就像昨晚那样在沙发上做,这次们把另外两个靠枕都弄脏吧,就脏个,你们不觉得它们很可怜吗?」
「可怜你个头!」
应该算是恼羞成怒吧。脸比刚才还要红柯鸣朝徐文渊恶狠狠地瞪眼后,不打算再理
徐文渊很难形容此刻心情,这是之前他连想都没想过事情。在柯鸣住进来以前,他很少会待在这间屋子里,有时候回来也只是在睡觉后又匆匆离开,在这里住扦几年,他甚至不清楚这屋子里有些什东西。在柯鸣住进来前,屋子有请钟点工来打扫,所以才会时刻保持整洁,柯鸣住进来后,这些事情便都由他来负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柯鸣直把做家务当成项工作原因,不管工作如何忙碌和自己有多疲惫,他都定每天坚持打扫屋子。
当初柯鸣坚持要交房租给他,徐文渊为制止他这种念头便随口说说房租不用交,你就负责打扫屋子准备晚餐用以抵消房租好。柯鸣听到后不再坚持意见,但却每天开始认真完成这两件事。
虽然事情经过是这样,但是现在看着柯鸣忙里忙外身影,徐文渊就觉得非常身边事务有人细心打点整理准备,想到就是件不错事情,如果这个人又是自己重视人,心情可想而知。就好像他同样被重视着。
徐文渊视线透过报纸边缘望向推着吸尘器走进客厅中柯鸣身上,估计是专心清理地板,柯鸣完全没注意到徐文渊炙热目光。当他走到沙发前,准备清扫沙发下地板时,不知道看到什,随手拿起沙发上靠枕翻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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