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只手把他脑袋推开,“别挨着。”
陈熠安嘁声,小声嘀咕,都是米八大老爷们,这人破事真多。
绝望是,列车直到终点站,他们面前门直纹丝不动,最后还得乘务人员过来解救。
陈熠安活动着有些站酸腿,偏头问,“你去哪啊,打车送你程。”
梁怀不理,朝出站方向走去,留给他个背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简直。”陈熠安没想到,幸灾乐祸道:“想好,准备买个锅,和室友吃火锅,还准备买个投影
仪,大屏幕看电影,舒舒服服。”
“聊不下去,再见。”徐唯馋得咽下口水。
说着,陈熠安看向梁怀,这人不知道什时候开始也不发微信,瞅着他,这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陈熠安朝他做嘴型,干嘛?
陈熠安顿顿。
虽说是他有错在先,但从来没被谁这样甩过脸子,小少爷脾气又上来,挑眉,“至于,不就是件衣服,赔你件就是。”
这衣服没什难度,他晚上能做好几件出来。
哪想这句话后,梁怀拿出手机不知道在和谁发着微信,也不搭理他。
陈熠安也不再说话,省得自讨没趣。
陈熠安尴尬地将目光移开,平视着窗外,放空。
梁怀又用力拽拽自己腰带,还是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列车驶到松谷大学城,又驶离松谷大学城站。
这站下很多学生,列车下子空起来,他们这对连体婴在整节车厢看起来特别突兀。
好不容易找着座位卷发大妈瞅他们眼,啧啧摇头。
还有穿着高中校服小姑娘红着脸,拿出手机偷拍他们。
陈熠安咂咂嘴,检查下自己宝贝帽子完好无损,扣到脑袋上,到对面等反方向
梁怀又垂头看向自己手机。
没聊两句,徐唯就挂电话,他借到手机不容易,下次联系也不知道是什时候。
只是这列车今天算是彻底和陈熠安杠上,后面好几站竟然直是对侧开门。
渐渐地,整个车厢乘客都下车,他们两个还像两尊大佛似杵着。
陈熠安站累,逐渐没个正形,靠在车门上,不知不觉中往梁怀那头滑去。
忽地,他想起自己原本还在和徐唯通话。
“喂?还在吗?”
徐唯幽怨答道:“真羡慕你大学生活,不是请帅哥吃饭,就是给帅哥买衣服。”他直在电话那头默默听着。
“滚蛋。”陈熠安抱怨:“有什好羡慕,你还不知道吧?天大第年,规定只能住宿舍,大二才能搬出去。在网上听人说,宿舍不仅是公共厕所,还是大澡堂子,绝,整层楼还共用个洗衣机……”
徐唯撇嘴:“十六个人个寝室,夜里鼾声磨牙声梦话此起彼伏,晚上九点停电熄灯,五点起来晨跑。”
梁怀面无表情地凝视着陈熠安。
后者只能带着不失礼仪微笑,用男人方式捶梁怀拳,“哈,真不好意思啊兄弟,耽误你事吧?改天请你吃饭就当赔罪,看你也是学生吧?那个学校?”
这拳擦着他衣领,由于领口被扯得过于宽大,露出梁怀肩头。
陈熠安盯着这小香肩眨眨眼睛。
“不。”梁怀没什好脸色,注意到他视线,把衣服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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