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陈熠安忙挣脱他,拔腿退两步,“谢谢您建议,自己口水也可以,就不
陈熠安面部和他距离仅隔个拳头,许是熬夜有些疲劳,梁怀眼皮出现点点内双,望着陈熠安眼神如既往地清澈,不过语气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般认真:
“驱蚊香囊,没拿。不喜欢,所以没拿。”
陈熠安问:“不喜欢什?驱蚊香囊,还是吴学姐。”
梁怀:“都不。”
陈熠安朝他睫毛吹口气,“那你喜欢吗?”
“喂喂喂,你先回宿舍睡,醒再去拿呗。”陈熠安在后面嚷,但梁怀就跟没听到样,机械地朝网吧走。
陈熠安放心不下他个人喝醉酒在外面游荡,况且天还没亮,更不安全。他只得叹口气,追上梁怀。
幸好是追上来,梁怀现在连路都不看,路过个台阶膝盖都不弯下,要不是陈熠安眼疾手快抓住他手臂,照这架势他可得摔破相。
梁怀依旧不看路,改成看陈熠安手臂,评价道:“好多包。”
陈熠安直是比较招蚊虫体质,刚在网吧外等梁怀时候,被蚊子咬身包,又因为太痒挠,现在包肿得又红又大。
右脸颊被梁怀碰过地方,某人唇部柔软似乎还停留在上面,紧接着陈熠安遮半边脸开始发烫,他连忙用手捂住,好像这样就能降温似。
简直是又怒又拿梁怀没办法。
毕竟游戏是陈熠安非要玩,人也是他灌醉,找谁说理去啊。
梁怀等半天,也没见他夸自己,面露疑惑,“是另边也要吻下吗?”作势脑袋就要凑过来。
陈熠安连忙伸手揪住他嘴,然后“腾”地下站起来,架着他肩膀往外走,“等你就醒,看怎找你算账。”
梁怀眨眨眼睛,望他好会儿,锁下眉头,似乎认真思考下,然后把脑袋搁到他肩膀上,“累。”
陈熠安泄气,他算是明白,今天是休想从梁怀这套出句话。
“就让你趴五秒钟。”陈熠安没好气地道。
梁怀却忽然冒出句,“爷爷和说过,口水可以止痒,尤其是这种蚊子咬过包。”
还不待陈熠安说什,梁怀就伸出食指,舔下,看样子就要往陈熠安手臂上擦。
陈熠安开始拍他裤子口袋,“吴学姐送你驱蚊香囊呢,借用用。”没拍到东西又拍他上身。
“啊、别碰这,好痒,啊好痒啊。”梁怀身体扭来扭去,躲他手,皱着眉却又忍不住笑。
“你竟然怕痒啊。”陈熠安稀奇地看着他,总算是找到这个人弱点。他手下没停,反而变本加厉地去挠梁怀脖子还有腰,梁怀“啊、别、不要”地惊呼。
趁梁怀不清醒,就往死里欺负。
梁怀个迅速地捉住他双手,然后背到陈熠安身后,开心道:“抓住。”
梁怀小声说着,“平时,也没见你少占便宜啊。”
陈熠安阴森森地偏头看他,后者面色进入古井不波状态,又开始神游。
最后,火锅钱是梁怀手机刷脸付。
陈熠安看眼时间,现在距离宿舍六点半开门,还有个小时,他和梁怀说:“们要不宿舍门口便利店坐下,混混时间。”
梁怀却往反方向走,“书包还在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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