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即将要模糊之际,他想到什,又提起精神,轻声问:
“你早晨是不是有什事要和说。”
陈熠安浑身僵。
陈熠安抱住梁怀腰,脸埋到他腹部,很难过,但强忍着没有落泪,他不能哭,他要保护梁怀,要给梁怀依靠才对。
梁怀指尖拨弄着陈熠安头发,“其实,你那天在咖啡厅看到给送东西女人,就是她。”
他没明说是谁,但陈熠安听懂,这个“她”就是那个抛弃他又回来女人。
梁怀语气平淡,似在说别人家事,“所有人都劝,说血浓于水,她当初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回来就证明还是念着。”
他说:“理解她,但没法原谅她。”
打工,他妈那边给钱也非常多,他都股脑给和老婆子,们两个这辈子都没见过这多钱,钱拿手上觉都睡不着,最后还是要阿怀管理,也是防着不孝儿子来找们要钱时候心软。
“以前老房子还是留给阿怀爸爸在住,他完全可以找个工作自力更生,可是他偏不,成日到处乱逛还迷上买彩票,阿怀不让他来骚扰们两老,每个月给他足够保障最低生活水平钱,他嘴里答应不来,趁阿怀上学不在家还是会来。可毕竟是们身上掉下来肉,们除不给他钱,还是会给他顿饭吃。”
梁爷爷揉把脸,语气带着懊悔,“昨天,他又来,还提出想住晚想法,们看国庆节别人家家都团圆,时心软就让他留夜,但老婆子早晨起来上厕所时候,发现他在翻家里东西,没找到钱,就想把老婆子嫁妆那些金镯子抢去,老婆子和他吵,本来血压就不是很稳定,下子就冲。
“幸好她还是舍不得,舍不得阿怀,没有走。要是真走…………是无能,没有教好儿子,连累阿怀和她吃这多年苦,都是错……”
“您别这样说,至少您把学长教得很好很好。”陈熠安由衷地道。
陈熠安沉默着,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把他脑袋抱到自己怀里,轻轻地吻下他发顶。
梁怀靠在他锁骨处,喃喃说道:
“陈熠安,不喜欢别人骗,你千万不要骗。”
陈熠安用力抱紧他。
梁怀今天累极,现下闭着眼,放松到快要入睡。
想到梁怀,梁爷爷脸上露出欣慰神情,“阿怀自然是极好。还直担心,他受父母影响,这辈子可能不会对谁交心,从小他对追在后面女孩子也都不上心,现在遇到你,也算放下心,只要他以后不孤单,就满足,虽然不知道老婆子怎想,但她定也是希望阿怀能够开心就好。”
“爷爷……”陈熠安鼻音有些重。
梁爷爷余光瞥到站在门边梁怀,没有再说,慢悠悠站起来,“去看看老婆子。”
陈熠安也是这个时候才看到梁怀,不知道他从什时候就站在那里。
梁怀走过来,站到陈熠安面前,捂住他眼睛,“该哭鼻子是吧,你怎副要流泪样子,赶紧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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