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果脖子又扭向梁怀。
梁怀把瓶子里剩酒,全部倒到侯果杯子里,滴不剩,“请帮带声抱歉给那位公主,没。”
陈熠安捏拳,只得继续去啄喜茶。
侯果:脖子疼。
陈熠安又找回从前吃东西自信,承担整个晚餐主力,饭后摸着圆滚滚肚子,扶着椅子站半个小时,刷过牙,他才往床上去趟。
陈熠安个蟹钳差点没扔到梁怀脑门上,他反手把空调摁开,然后门牙咬在蟹钳上,就跟要在某人身上样,咬得咯嘣响。
侯果:……命好苦。
此时喜茶在陈熠安嘴里已经没什滋味,他也想喝口酒,偏偏开封瓶酒喝完,剩下未开封酒又在梁怀那。
他对侯果说:“侯师哥,能不能麻烦你,再和那位同学说声,帮倒杯酒,同时也向他道谢。”同时把杯子递过去。
侯果就跟这杯子烫手样,接立马往梁怀面前放。
脚边都是各种食物包装袋,陈熠安不好过去拿,他还计算下距离,就算是要侯果拿他也够不着。
但身上那坨油实在碍眼,他只好对侯果道:
“侯师哥,能不能麻烦你,叫那位同学,帮拿张纸巾,谢谢。”
呵呵,你叫同学,也叫你同学。
梁怀闻言动作顿,然后挑两下碗里红薯粉。
吃不下饭,那他自个人不吃饭,到头来,受罪还不是自己。
梁怀不仅吃得下饭,还吃得倍香,吃得陈熠安食欲也来。
吃他妈!
谁不吃谁傻逼,永远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天下唯自己和美食不可辜负。
他端着喜茶磨磨蹭蹭到他们身边,趁他们没注意屁股坐下,自言自语道:“瞧着这烤鸡翅不错啊,就尝口。”
梁怀看上去似乎很忙,又坐回电脑前,继续做他项目表格。
陈熠安在床上找个舒服姿势,拿出手机,发现许东星小时前给他发条语音。
陈熠安懒得下床去拿耳机,直接点下,虽然是听筒播放,但寝室空间小,许东星热情声音还是在顷刻间传遍整个寝室:
“小陈同学,不,还是叫你安安感觉更亲近,安安,住得还习惯吗?不习惯你和说,以前不是说过有
梁怀单手开瓶盖,给杯子倒上,和侯果道:
“请转告那位公主,不客气。”
侯果脖子扭向陈熠安。
而陈熠安听着这声公主就来气,口把酒喝光。
“请让那位同学再帮倒杯,上满。”
侯果神情古怪,“阿怀,纸。”
梁怀把整包都递过去。
不知道是吃得太辣,还是夹在他们之间太难受,侯果忽然觉得好热,“们把空调开下吧,遥控呢。”
梁怀帮忙找,结果发现在陈熠安那边,他挑挑眉,对侯果道:
“能不能麻烦你,请那位公主,帮忙开下空调。”
梁怀专注吃自己,单手把整盘烧烤都推到他面前。
于是陈熠安吃这段时间唯顿饱饭,天啊,也太美味,够辣,什烦心事都抛到脑后。
梁怀抬着碗,似在喝汤,实则挡下微弯唇角。
陈熠安吃得太忘,不小心把烤茄子掉到衣服上,他到处找纸,结果发现在梁怀那边。
梁怀注意到他目光,但没有动作,优雅地吃根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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