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踏进公馆内,管家就迎上来,“大少爷,那个李家父母刚才又来家门口闹,被保安赶出去。”
陈宗元面露不豫,“又来?”
陈熠安和梁怀对视眼,“是李良淮父母?”
这几天李良淮案子就要开庭,他父母问过律师量刑相关事宜后,到学校求过陈熠安,拜托他撤销对李良淮用d品危害他人控诉。
陈家态度本是坚决不原谅。
算,就当给球球找个玩伴,“那你们送进来吧。”
见梁怀犹犹豫豫,陈宗元道:“爸妈出去旅游。”
梁怀肩膀总算放松些。
“不过爸妈说,等他们这次回来,安排咱们两家人见面,吃个饭。”陈宗元补充道。
梁怀微抿嘴唇,颔首,“是该见上面。”
陈宗元给球球牵个绳,仿佛才从外面溜回来似。他走到门口,佣人拉开门,从里面闪身出来,递过块干净、粉粉绒布。
然后他接过,抱起球球,耐心给它擦脚。
余光瞥见梁怀有些僵硬神色,内心哼声。
看来脸皮还挺薄,喝醉要强吻大舅哥事倒直记在心里,躲自己躲好多次,这次终于让他给捉到。
“进去坐吧。”陈宗元说。
子交给陈熠安,后者好笑地看着他,“你又不进去?”
他摸摸鼻子,“嗯。”
然后陈熠安笑得更大声。
自从上次梁怀酒醒后,得知自己喝醉,抱着陈父喊爸爸,蹲在陈母面前叫妈妈后,尴尬得早饭都没吃,九十度给二老鞠躬后拔腿就走。
再之后除非过节,梁怀都不好意思进陈家大门。
但陈熠安看到在烈阳下,苦苦哀求他老父亲老母亲两鬓已经泛白,泪眼婆娑地求他原谅,那不顾全校人眼光,替儿子下跪那种奋不顾身样子……他心生不忍。
他问过梁怀,该怎办。
梁怀得知李良淮在陈熠安杯子里下过甲.基□□,也就是俗称冰.毒后,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在陈家已
陈熠安语气关心,“奶奶方便吗?要不就去你家里吃?”
陈宗元知道梁怀家里情况,“也可以。”
梁怀看向陈宗元,“谢谢哥。”
这近年来,奶奶身体恢复得还行。毕竟年纪大,只能靠着拐杖慢慢摸索,但在爷爷鼓励下,她每天仍坚持运动小会儿。
脑袋还是很清醒,去年过年时候,还给陈熠安塞红包,包好厚个,比梁怀还要厚。
陈熠安摆手,“哥,们这次就是把狗子送回来住几天,不坐,还有事。”
陈宗元瞥眼笼子里狗,蹙起眉头,怎这丑,“你这是把这儿当什小动物收容所?下次还要送什来?蛇?熊?”
陈熠安笑嘻嘻,“这次是真住几天,等他恢复好,就接走。”
毕竟是动手术,小丑狗得要人照顾两天,网吧多少有些不方便,老板刘鑫家刚生小宝宝,也不方便带回去。
陈宗元本来满脸写着拒绝,结果怀里球球朝小丑狗“喵~”声,有些好奇地伸出小爪爪,很新鲜样子。
梁怀嘱咐道:“帮和伯父伯母问好。”
陈熠安笑眼看着他。
就在这时,二人身后传来声招呼,“回来啊。”
梁怀表情僵僵。
陈熠安回头唤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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