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莱道：“老大，游铎和小安有些发现。”
“什
？”
“当时车内除
周智，还有
个人在。”
“他们怎知道
？”
旁边个刑警道：“行车记录仪？”
杨思觅拿起筷子，低头开始吃饭。
程锦也吃，边吃边注意着杨思觅，看他碗里没菜就帮他夹上两筷子。
旁边刑警们有句没句聊着天，不知为何，气氛有点儿僵硬。
过会儿，叶莱、步欢和韩彬起过来，叶莱和步欢去打饭，韩彬在餐桌旁坐下。
程锦笑道：“要不要再吃点？”
“知道。”
步欢手提着袋子，手插在裤袋里，晃到叶莱身边，“走，
也去。”
兵分两路，程锦和杨思觅跟其他刑警先去食堂。
伙食还行，有荤有素，味道及格，就是不太好看，全都黑乎乎，也没炒焦，大概是酱油不要钱。
杨思觅看着程锦。
叶莱道：“问下他们吃没。”她先打个电话给韩彬，“吃饭吗？”
“吃。你们回来？”
“回来。”
“来找你们。”
叶莱又打电话给小安，“你和游铎吃饭吗？”
莱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铁锤？”她问旁边刑警，“车上有工具箱吗？”
“有，去拿。”
然后步欢和叶莱便化身为地质技术员，开始拍照、敲岩石。孙广路他们都凑在旁边帮忙——其实没什好帮。
杨思觅走到他们身后，脸无聊地看着他们敲敲打打。
程锦站在杨思觅身边，他看着旁边环山水南路，“不知道周智为什会来这里。”
另人立刻道：“那个只能拍车外面。”
先前那人灵机动，“可以是拍到他下车情景！”
“不是行车记录仪，那个被水泡坏。”叶莱揭晓答案，“是周智手机——他手机质量可真好——车祸时他应该正在用手机，然后拍照功能被触发，拍到张车窗照片，车窗反射出车内模糊景象：副驾驶上有人。”
在场人都很吃惊，“是谁？！”
周智
“不吃。”韩彬道，“周智是淹死，落水前他还活着。头部伤口是撞击造成，不是致命伤。”
程锦点头，“还有其他发现吗？”
“没。”韩彬道，“去游铎那看看。”他起身走。
叶莱和步欢拿饭回来，看韩彬不在，“韩彬已经走？”
“嗯。”
程锦都尝尝，然后指两道菜给他，“吃这个。”
杨思觅低头看着那些菜，像是在研究它们成份。
程锦笑下，拉过杨思觅手，把筷子放到他手上，“吃吧。”
旁边个刑警笑道：“是不是吃不惯啊？”
程锦只道：“没事。”他夹些菜放到杨思觅饭碗里。
“吃过啦。”
“好。”叶莱道，“会儿给你们送石头过去。”
“好啊。”
挂电话，叶莱道：“老大，先去下小安那里。”
程锦点头，“送完样本就先过来吃饭。”
杨思觅道：“和他熟人可能知道。”
“嗯，明天们去问问。”
看完落水现场回市区时，他们遇上晚高峰，只能像蜗牛般地爬回公安局。
停好车后，孙广路看下时间，“程组，食堂应该还有饭，去吃吗？”
程锦笑道：“好，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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