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纸条还在吗？”
他想，应该是不在
。这调查发展趋势他很熟悉：看似出现
点线索，但马上就会让你落空。
没想到，周廉道：“在家里。当时放在那天
衣服口袋里，后来换衣服时，
把它收到抽屉里。”
哦？程锦很意外，叫来两个刑警，让他们陪周廉回家趟，把那条拿过来。
周廉沉默地摇头。
“完全没头绪吗？”
周廉道：“真不知道。”
程锦暂时没问题，和杨思觅起离开审讯室。
叶莱迎上来道：“打电话给周智助理李平，他说是有这
回事，是让他给递条，不过他不知道纸条内容。”
周廉摇头，“不知道他要跟说什，他根本没来月桥。到后打电话给他，他说快到，但他没来。”
程锦道：“后来呢？”
“等他半个多小时，他还是没到，打电话也打不通，就走。”
程锦道：“去周智出事地方要经过月桥，你没有看到他吗？”
周廉皱眉，“没有。”
？”
周廉道：“他让助理转达，说他四点在月桥等。”
程锦，“他哪个助理？”
“李平。”
程锦看向摄像头，对审讯室面人道：“去核实下。帮拿份地图进来。”
“什？传纸条？”
“对，他是这说。”
程锦直接转身走到审讯室里，“你和周智两人传纸条？”
这都什年代，打电话发信息哪个不比传纸制产品方便？纸张唯便利之处就是：方便销毁，不会在电子产品上留下痕迹。
周廉道：“小时候经常玩，长大后很少。”
“你刚刚是说你在月桥等他半个小时？”
“是。”周廉想想，道，“桥上有人钓鱼，可能有人记得。”
程锦道：“之前你为什不说实话？”
周廉低着头道：“抱歉。因为不知道到底是怎回事……他突然失踪，在失踪前又联系过，开始以为他是想整，不跟警察说，是怕你们认为是对他做什。后来你们也没再问，觉得这事可能也不算什，不说也没关系。前几天你们找到他和他车，就更不敢说，怕被怀疑……”怕被怀疑是杀人凶手。
程锦看他两秒，又问：“你觉得他找你是想和你说什？”
片刻后，叶莱推门进来，递给程锦台平板。
程锦看着平板电脑屏幕上地图，月桥和离周智出事地方都被标记出来。
月桥是南钟河上座桥，离周智出事地方不算远——开车用不十分钟。
周智出事地方在月桥后面，从钟州方向开车过去，要经过月桥，才能到达那里。
程锦想想，道：“周智和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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