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再强,也没法什每件事都管,万人之上古代皇帝,也经常被人瞒天过海。
“……”周良才默默地拨号,“查下外面那几个基金会最近资金流动情况,半年内,涉及内陆……嗯,把数据发
般人出不起这笔钱,也没法做得不露痕迹,但周家家大业大,资源丰富,要弄个名目名正言顺地塞钱给别人,并不是难事。
周良才震,“这个人有问题?不是意外车祸吗?”
“查不出问题就是意外。”
周良才看向自己手机,似有迟疑。
很多事是发生在灰色空间中,不足为外人道哉。
周良才沉痛地点头。
“想开点,他已经死。”杨思觅道,“再培养个,你还有时间。杨家就不缺人。”
“二十年……”周良才真很悲痛,快落泪。
“你可以。还是培养两个吧——鸡蛋不能装在个篮子里。”
“……”
周良才叹气,“你觉得会想和你聊私事?”
“你想先听听私事?”杨思觅伸出左手,展示给周良才看,“考下你观察力,有印象吗?”
周良才皱眉,观察什?首先这手长得挺漂亮,然后无名指上有枚黑色指环,难道这指环很名贵?
杨思觅收回手,摸摸手指戒指,“程锦手上戒指和这个是对,现在你知道为什当警察。”
“……”周良才默然半晌,“你家里不管?”
察?”
“因为有趣。”杨思觅腿抬,坐到桌子上,“你老婆和你儿子有腿,这事你知道吗?”
没人受得这直白话,就算眼界和心胸“宽广”如周良才也样,他脸像调色盘样变来变去。
杨思觅道:“你儿子出事时,你老婆在他车上,她没敢报警。她这怕你,你平时会家,bao她?”
“没有家,bao。”周良才站起身要走。
杨思觅道:“不做为证据,就参考下。”
“你们程组长会同意?”
“他就查案子,没空去管你们那边事。”杨思觅道,“你现在打电话让人查下,查个数据,用不几分钟。”
周良才自嘲道:“你倒是看得起。”
“你可能偶尔眼瞎,但总体上应该还在你掌控中。”
杨思觅道:“所以你是想让私家侦探帮你查什?”
周良才抬头看他,很无奈,“是查家里人。”
“查到什?”
“是查到些东西,但没有和案子有关。”
杨思觅没追问,继续道:“帮忙查下有没有人通过特殊途径给陶家安钱,应该是大笔钱。”
“不是你儿子侄子,不争家产。”
“……”
杨思觅道:“你对周智满意吗?”
“……本来是满意,他是花很多心血培养出来继承人。”周良才十分悲痛。
杨思觅道:“二十多年心血,现在是不是既想打死他又很不甘心?”
杨思觅把腿伸,架到对面椅子上,封住过道,“聊完再走。”
周良才拿出手机,“要叫人上来。”
杨思觅看着他,目光真诚,“聊下对们都有帮助。”
周良才迟疑两秒,然后放下手机,重新坐下,他闭上眼睛按住太阳穴,仿佛头正疼要命,“聊什?”
杨思觅道:“你请私家侦探是想查你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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