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走出办公室，去找分管刑侦
副局长。
谢青山走到杨思觅附近坐下，“所以吴蒙只是凶手抛出来吸引
们注意力诱饵。原来这个姓陶才是那个‘疯子’，现在杀人犯都这
有谋略吗？”
杨思觅道：“雕虫小技。”
谢青山也跟
过去。
杨思觅倒是还坐在原地，他在翻程锦外套口袋，然后找到
个小铁盒，看铁盒上花体字——清凉薄荷糖。他凶狠地瞪着糖盒，但最后还是倒出两粒，丢进嘴里。
“陶竞生——陶时遇父亲。其实们之前就查到‘他’，但因为这个人年纪不对，们就把他从可疑名单中删除。”
“应该是陶时遇在网上使用他父亲证件。他披着他父亲皮，瞒过们。”
游铎和小安这两天在做事是想办法查出暖光心理服务中心提供社交账号上好友们身份，以辨别谁才是他们要找嫌疑人。
过阵，程锦突然道：“小安，游铎，你们查那个心理服务中心义工时，有试着把电视台节目组员工‘对号入座’吗？”
“有啊，但没成功。”
“那你们有没有试试把他们家人‘对号入座’？”
“没有。”你没说过要啊。
程锦道：“试下吧。”
程锦道：“查下陶时遇。”
“好。要不要把他叫过来？”
“不。”程锦提高声音，“游铎，定位下陶时遇手机。”
“稍等。”
过会儿，游铎道：“在电视台。”
在殷水读大学。”
殷水市是省会，暖光心理服务中心就是在那里。
程锦看下陶时遇照片，跟杨思觅道：“是他。”是他们去电视台时见过那个小陶。
当时他就觉得这两个年轻人关系很好，原来是老同学。
叶莱继续道：“两人大学毕业后，都进这里电视台，吴蒙比陶时遇早入职两个月。他们俩经历挺像。”
查时候，他们默认对方在某些要求实名制网站上使用是自己身份证，完全忘他们有可能会借用别人证件。
程锦点头，“还有其他信息吗？”
“等等，在找。”游铎道，“陶时遇母亲叫王妍，这个名字……见过。”他快速着切换着页面，最后调出份文档，“是，那个废弃工厂业主叫王赞，他妹妹叫王妍。”
“串起来！就是他。”谢青山有点激动。
程锦对游铎和小安道：“你们做得很好，继续查吧。”
“老大，难道你是不是怀疑凶手不是吴蒙，而是他亲戚？”
“没有。先查吧。”
“哦。”
半小时后，小安道：“老大，找到个人！”
“谁？”程锦立刻站起来，快步走到她身旁。
应该是在工作，没有外出。
“嗯。”程锦出神似地靠在座椅上。
叶莱说：“老大，那走。”
程锦不语，还是杨思觅无声地道：去吧。
叶莱笑着走。
“联系过陶时遇吗？”
“联系，他也不知道吴蒙去哪。”
就是说联系上？程锦拧起眉头，低声道：“奇怪……”
“怎？老大。”
程锦摇头，翻出陶时遇资料，他也不是剑屏人，他出生在盛原，但读书是在剑屏读，大学才去殷水，毕业后回到剑屏工作。他母亲已经去世，父亲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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