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莱接龙，“因为左璐。他们都喜欢左璐。”
“左璐也太惨
，被两个精神病喜欢上，这运气够差……”
说到左璐，程锦把他们和余知乐进行
那场谈话播给她听——当时录音。
左璐不信，或者说，不想信，不愿意接受。
她说：“除非你们让
见他
面。”
“嗯。”
“还有很多问题还没问。”
“晚点问。”
程锦叹气，“如果他躲着不出来呢？”
“那就想办法让‘小乐’继承他记忆，或者分裂个新人格。”杨思觅半眯着眼睛，这事他很乐意做。
“标本？”
余知乐怅然，“会动人是会离开。”
程锦对杨思觅说“绝对控制”有更深步体会。他冷冷地道：“怯懦者才会怕别人离开他。”
程锦话像是压垮余知乐承受能力，他脸色剧变，然后,bao怒，还破口大骂起来，并试图从病床上爬起来想要使用,bao力，不过他伤得有点重，行动不便……
程锦站在原地冷漠地看着他，像看个跳梁小丑。但心里也有些吃惊：这人情绪未免过于激动。
“那让平静。”余知乐说。
程锦很意外：“不是兴奋？”
余知乐笑道：“很兴奋，但也平静，这不冲突，这是种很难描述快感。”
和变态杀人狂样，不，他就是变态杀人狂，尝试过次“快感”后，将难以遏制地重复这种行为，像强迫症样无法自控。
程锦道：“为什
被害人都与左璐相似？”
开始程锦拒绝，后来想想，觉得其实见见也行，或许左璐能把躲起来余知乐叫出来呢？
他让他步欢去余知乐病房里安装监听设备，又让看守余知乐警察看好他——虽然余知乐伤还没好，但该铐起来时还是要铐起来，特别是有来访者时。
然后，
程锦想，小乐对上余知乐应该赢不，至于分裂新人格，总感觉不能这乱折腾。
不过，程锦担心是多余，因为事情在不久后有新进展——余有年尸体在余知乐抛尸点之处和别被害人起被找到。也是碎尸后装箱，然后抛尸。尸体已经腐烂，画画像后发现很像余有年，再对比DNA，果然是。
小安既疑惑又好奇：“这变态难道对自己堂弟也‘这样那样’？”
游铎道：“应该没有，余有年不符合他审美。”
步欢猜测：“大概是两人发生冲突。”
杨思觅无聊地打个呵欠，靠在椅子上身体东倒西歪起来，被程锦眼角余光扫到，上前两步揽住。杨思觅干脆直接歪到程锦身上。
在程锦分神这片刻间，余知乐情绪又变，不对，应该说是，他切换身份，他表情变得纯良，语气软糯，“警察叔叔，刚才睡着吗？催眠成功吗？”
“……”
程锦和杨思觅离开病房，让“小乐”休息。
程锦叹道：“他这算是躲起来？”他说是成年余知乐，这变态色厉内荏。
“当然是因为喜欢她。”余知乐理所当然地道。
“为什？”
“你想说这种人不懂感情？却认为没有人能比更爱她。”
“……”程锦无语片刻，继续道，“你本来打算怎对她？”
“当然是让她长长久久地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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