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过什
吗？每次有人报警，他们就派人过来看看，然后就又走
，什也没做。”
举报人
信息被泄漏等等。程锦厌恶这种事，他想，要有人撞他手里，他会投诉到底——也不能光被别人投诉是吧？他也有投诉别人权力。
外面正在看直播万宗能等人，“……”
胡琴看程锦
会儿，或许是信他，也或许是知道不说不行，她低下头，说：“是，他以前掐过
。”她冷笑，用近乎锋利地语气说，“不止次。”
程锦语气平静地问：“没想过报警吗？”
胡琴没说话。
程锦又道：“最近村里有其他姑娘遇害，你怀疑过是胡健康干吗？”
胡琴摇晃般地点点头。
“没想过要和警察说声吗？”
胡琴抬头，“觉得公安局人什事也不会做。”
“为什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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