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那些车祸早就没证据
。或许可以寄希望于村民们自己认罪，但这恐怕有点异想天开。
黄俭很失望，迁怒于程锦，“找证据不是你们工作吗？！难道你还问受害人要证据？你们警察都是
路货色，总是说这个没办法那个没办法，你们都是饭桶吧！其实根本不是没法查，是你们看人下菜，看到受害人是普通老百姓，你们就什
事都不肯做，要换个当官来，你们屁颠屁颠地赶紧给人家破案，效率不知道多高，呵呵……”
杨思觅看看黄俭，又看看程锦。
程锦挺平静，“还好吧，没你说得这严重，也可能是因为
黄俭他们上次来石头坑村是在两个半月前——他们自己说。是否属实，得向村里人证实。
“那次车祸你们看到？”石头坑村附近最近次车祸发生在两个半月前，饶永贵大儿子饶良和司机之就是在这次车祸后“同归于尽”，他们尸体昨天刚被挖出来。
黄俭摇头，“
们去晚，没看到关键。”没看到村民们是怎设路障，也没看到货车是怎出事故，他们去时只看村民们正在抢东西，还热情地招呼他们起呢。
“你们以前看到过关键？”
黄俭郁闷地道：“没有。”
出过事司机有6人，亲属有5人。
亲属们是因为家人死，想做点什，所以加入这个团体。
而幸存司机们，有是因为自己在事故中受伤残废，有是因为货丢赔大笔钱导致家里破产贫如洗，还有单纯咽不下这口气，总之，他们想要个说法，或者说想讨个公平。
“所以，你们打算怎做？”程锦问黄俭。
“收集证据，让他们受到法律制裁。”
程锦心想，你们当然看不到。因为你们接触不到石头坑村核心圈子。
村民们是让黄俭他们住进村里，但并没有把他们当做自己人，所以跟哄抢有关事也不会让他们参与，他们永远无法成为那种融入群体生活成功卧底，说白就是，他们现在走这条路，根本不通。
程锦道：“你们就打算这继续耗下去？”
黄俭也很沮丧，不过他嘴硬不肯认输，坚持说：“只要坚持下去，们肯定能想到办法……”他突然精神振，满怀希望地看着程锦，“知道你们是来查命案，但你们不能顺带查下车祸事吗？敢对天发誓，那些车祸都是村民们搞出来，并不是意外，也都是命案，对，就是命案！”
“可以查，最近那次车祸们就查到确实是人为造成，参与制造事故人都要承担法律责任。但是，”程锦停顿下，“虽然能查，但办案要讲证据，没有证据们也没办法。”
倒是个标准答案。
程锦复习下万宗能替黄俭等人做笔录。
黄俭他们承认自己每隔段时间就会来石头坑村次，明面上是来收购农副产品，暗地里是在收集证据。
这次他们是比特案组早两天到石头坑村，但他们还没怎样呢，就发现有人——游铎——在村里安装监控，他们被吓着，所以这两天没敢出门，本来他们是打算昨晚偷偷离开，但胡琴跑来向他们求救，拖住他们。
当然，就算不是因为胡琴，他们也走不，因为昨晚万宗能在村头村尾都安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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