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友平
儿子是沈飞姐夫，所以那个被追求姑娘，就是：“沈飞姐姐？”
“对。”
程锦若有所思。
过
会儿，程锦回神，问起另
件事：“黄俭他们没问题？”
“没有，”万宗能道，“DNA检测是没问题。但他们那伙人中有个叫吴志恒人，饶友平家出事时，这个吴志恒在石头坑村里——有村民看见
万宗能摇头，“他家有胶鞋，不过上面没血迹——或许是洗掉。”
“你怎
想？觉得这两个案子凶手也是胡健康？”
“说不好，但有证据在。”
“确定那斧头和柴刀都是他家？”
“
让人先把这两样物证拿回来，让胡健康家人辨认下，说不定他们能认出是不是他们家东西。”
在村里逛圈后，程锦和杨思觅去镇上。
派出所里果然十分热闹，楼大厅里挤满村民，他们说话声浸透空气，交织成立体噪音，让人脑袋嗡嗡作响。
程锦赶紧拉着杨思觅去二楼。
万宗能在办公室里，看到他们来，站起来道：“正想打电话给你们。检测结果出来，胡健康DNA和之前在树林里发现血迹中DNA对上，衣服纤维也和胡健康件衣服匹配上。们在胡健康家搜出女人内衣裤，经检验，也是被害人——其中也有胡琴，这人渣早就盯上她们。”
也就是说，胡琴确是受害人，正当防卫成立。
“万宗能不是说帮忙吗？”
程锦无奈。
杨思觅替他说出“心声”：“他知道什。”七分不屑，三分冷漠。表演完后，他嘴角上扬，眼睛弯，“是吧？”
程锦失笑，“胡闹。”
杨思觅突然就不笑，他收放自如地收起表情，就像随手丢掉张面具样简单。他看着程锦，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口，然后才宣告：“想亲你。”
“嗯。”程锦叹道，“如果这就是最终结果，这……似乎太轻松。”
轻松吗？万宗能道：“其实已经查很久。”程锦是才来几天，他呆得就久。
“你们是辛苦。”程锦客气句，又道，“胡健康和饶、朱两家有仇吗？”杀人需要动机。
“算是有吧。胡健康和饶友平儿子饶鹏、朱金富儿子朱东华曾是竞争关系，他们想娶同个姑娘沈慧，她最终嫁给饶鹏。”
其实也说不上竞争，三人中只有饶鹏是正经人，人家姑娘会选择嫁给谁其实没悬疑。
万宗能又道：“另外，他家斧头上和柴刀上分别有饶友平家和朱金富父子血迹。”
斧头和柴刀都是洗过，但把柄和工具连接处缝隙里还残存着血迹。
——饶友平家四口是被人用斧头劈死，而朱金富父子是死于柴刀之下。
“嗯？”这个消息让程锦很意外，他想想，“那双胶鞋找到吗？”
朱金富父子被杀现场，有半个胶鞋鞋印。
程锦笑容更深，握住杨思觅手，拇指摩挲着他手背。过会儿，道：“至少这里空气质量还可以。”
兴元县没有工业，本地空气还不错，周围又有山，可以稍微阻挡下外来空气入侵。
……此地优点不多，大概是蛮无聊。
杨思觅倒是认真地做个深呼吸，“是还可以。”
程锦握握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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