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医院？地址和电话是？你妈
名字是？”
“……啊？人民医院。地址和电话？
问下护士。”过
会儿，吴志恒把相关信息都报过来。
程锦看向审讯室里摄像头，让对面人即刻去核实信息真实性。
两分钟后，
个警察过来回复，核实过，都是真实。
程锦点头，向对方道谢，然后看向桌上黄俭手机，对吴志恒道：“好好照顾你妈。手机记得开着，别关机，保持畅通，有事们会再联系你。”
“怎
没在石头坑村住？”
“姓饶那家被杀时，大家去围观，也去。那个血腥味，不管是谁闻，都得做噩梦……”吴志恒又扭捏起来，“有点悚那个，所以不想去石头坑村住……”
黄俭心想，这次你不愿意过来，难道不是家里有人生病，而是你还在害怕？
程锦问：“也是胡琴叫你来？”
吴志恒情深似海，“不，是想见她。”
“没做什，但你们不是要抓吗？”
“……现在不抓你。问你，朱金富父子死时，你是不是也在石头坑村？”程锦这话问出口，不管是他自己还是旁边黄俭都不自觉地凝神摒息起来。这个问题答案很关键，就像是十字路口指示牌，能决定行人前进方向。
杨思觅看着程锦，像在蜡像馆看见个凝固高仿真蜡像，他好奇地伸手摸摸，还抱抱。
那种千钧发气场被打破，程锦看向杨思觅，笑着反手揽住他。
吴志恒直沉默。
眼前。
黄俭没空生气，他边看着手机边道：“哪个穿绿外套姑娘？没印象。是她叫你去看她？”
“就是她奶奶天天喊她琴琴那个姑娘。不是她叫去，是自己想去看她。”
程锦出声道：“胡琴？”
“……你谁啊？”
“哦。”
“先这样，再见。”
和吴志恒聊完，程锦问黄俭：“每次发
“除胡琴，你还和石头坑村谁有联系？”
“没有。”
程锦看向黄俭，他也摇头，示意没有，不过他消息也不是那准确可靠，毕竟他连胡琴和吴志恒之间关系都不知道。
程锦又问：“这次你怎没和黄俭起来石头坑村？不想见胡琴？”
“家有事——妈病，在住院。”吴志恒父亲车祸去世，所以他妈生病时他肯定得陪着，这种时候，妈比女朋友重要。
程锦冷冷地提醒他，“别撒谎，只要你来过，那就不可能点痕迹不留下，们全都能查到。”
“谁要撒谎！只是在想到底是哪天……”
程锦把日期报给他。
“那天不在石头坑村，住在镇上。”
程锦笑下，镇上离石头坑村多近啊，住在镇上跟住石头坑村也差不多少。
“警察。”程锦道，“你在和胡琴谈恋爱？”
吴志恒声音有点弱，“不行吗？你们连这个都管？”
程锦不和他多说，直接道：“难道是她说很想你，所以你就主动要求来看她？”
“你怎知道？胡琴跟你们说？她也在你们那里？”吴志恒想到自己也联系不上胡琴，觉得自己是猜对。“你们为什抓她？和她没关系。你们快放她，马上就去公安局自首！”
“放心，胡琴没事。你做什？要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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