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摄影师，他们经常背着相机扛着三角架到处拍照。”
“还有做节目
程锦道：“那
凶手为什这熟悉地形？”
“……”没人作声，他们不知道程锦是单纯地提问，还是在反问或者说质问。
还是特案组人
解他，韩彬道：“可能他喜欢户外运动？”
游铎完善道：“可能是因为兴趣爱好原因，也可能是工作原因。”
程锦点头，“这里有多少户外运动团体？”
碎尸案案情和程锦他们之前解过大致
样，没有新进展——暂时没发现更多尸块，也没发现更多线索。
另外，失踪那对小情侣也仍然没有音讯。
大家讨论下，都觉得应该是随机作案，凶手是随机选择被害人，这种案子最难查，因为没有因果没有逻辑，没法沿着个线头找到源头，相反，他们现在连线头都摸不到。
至于凶手有几人，大家各有各看法，不过基本同意件事：凶手是或者凶手之是个成年男人，身体状况正常那种。杀人碎尸抛尸是个体力活，体力太差办不到。
“凶手应该是熟悉云舒人？”程锦问。
确如此。看来这些客人是真懂行。
小安问：“为什会这样啊？”
游铎想想，这形容：“木伦是锅大杂烩，大家被炖成个味道。而这边，矛盾很多，可以说，大家都煮不到个锅里。”硬塞进锅里起煮，也煮不烂，只会把锅炸。
雷聪文没有评价他这个说法，只是说：“这边情况比较复杂。”
程锦觉得游铎说法有点意思，笑笑。杨思觅感觉到他身体震动，起身，睁开眼睛看着他：什事这好笑？
“有个叫wing户外俱乐部比较出名，也做得最大。”小安低头按着自己手机，“还有些旅舍也会组织户外活动。具体数据
整理好给你。”
“好。”程锦道，“除户外旅行，还有哪些行业和戈壁联系得比较紧密？”
叶莱试着道：“做地质方面工作？”
程锦点头，“或许，可以看看这边是否有相关单位。”
云舒刑警队长李会皱着眉催促他队里人，“都赶紧想想！记得那些拍照人，经常到处逛，是吧？”
云舒警察都点头，“肯定是。”不熟悉地形，在戈壁里迷路可不是好玩。
“云舒本地人？”
“这倒未必……住个两年，多去戈壁里逛逛，应该就熟。”
个中年警察道：“在这住四十多年，都还对外面戈壁滩不熟。”
有人附合：“是啊，开车出去也只在公路上跑，谁开去戈壁上？”
程锦低声道：“晚上和你说。”
他只是想到文化融合。历史上，发生过很多次文化融合，有是先进文化同化落后文化，有是劣币驱逐良币，有是闹哄哄地空忙场。不论结果如何，过程不外乎：或平和，或血腥，或胡萝卜加大棒。
杨思觅眨眼，长睫毛颤颤。程锦没忍住伸手用指尖拨下。
刻钟后，公安局到，大家互相认识下，然后开会。
如陆昂所料这边确实有个专案组在，是从勒州来，不过他们不打算蹭经验，而是决定把案子移交给特案组，交接完他们就撤，不知道他们是想家，还是单纯地不想继续在云舒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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