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查
下吧。”
“好。”
前妻倒是稍有犹豫。
程锦立刻道：“如果听说过什
就说出来吧，或许有用。”
“听说他好像交
女朋友。”前妻说，“更多
就不知道。”
这些年，艾尔肯虽然没有结婚，但交过些女朋友。
程锦看向阿曼，阿曼微微摇头。程锦便向前妻询问细节，到底是听哪个朋友说艾尔肯有女友。
阿曼道：“没想到真不是个人……凶手难道有两个人，是对搭档？”
巴克那个二儿子有185，之前他们查到和麦苏木接触过人差不多也就170，这高度差有点大，不太可能是同个人。
程锦摇头，“只是接触过，不定是凶手。”或许也就是大街上随便句关心，程锦自己在大街上看到行为不自然老人也会多留意几眼，必要时会过去询问下情况。
阿曼叹气，“不管是不是，都没法找啊。”因为目击者没有看到对方是否具有明显特征，不过大部分人本来就长得很普通，要人眼就记住，实在是强人所难。
接着他们去见另个被害人艾尔肯家属，见面地点约在他死之前住处附近，来是他前妻和他女儿，他前妻是汉族，女儿很漂亮，像杨思觅样，有些不明显混血。
前妻当场打电话去问她朋友，对方说是曾看到艾尔肯单独和女人起吃饭。
虽是单独吃饭，那也不定就是女友，是熟人或朋友在谈事情，都是有可能。
后来，和前妻及女儿告别后，阿曼说：“们没查到他有女朋友。”
“女性朋友呢？”
“……不确定。”
前妻说：“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他事都不清楚。”他们已经离婚很多年，这位女士早就有自己新生活。
“和他联系得也不多。”女儿低声道。父母离婚后，她和母亲起生活，受母亲影响大，不怎喜欢自己生父。
艾尔肯老家不在云舒，和前妻及女儿关系又不密切，朋友也泛泛，结果就是他去年11月失踪，12月才有人注意到他好像有段时间没出现，等公安局过来调查时，连他具体是哪天失踪，都没人知道，只能根据他家日历判断个大概。
程锦道：“没听说过些什吗？”毕竟还生活在同个城市，有共同熟人，难保那些人会传些什话。
女儿摇头，她是小辈，和父辈人际关系网隔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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