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游铎也记得。
“
在都谦怀电脑里找到这个。”小安把
张照片放大铺到电脑屏幕上。
“都谦怀怎
？他真有嫌疑？”叶莱刚好走过来，看，倒吸口冷气。
照片是摆拍静物，但素材很诡异。主体是颗男性人头和两只断臂，它们被摆在绿色枝条铺成垫子上，枝条下方是裸露岩石状地面，照片背景是虚化过度朦胧绿色，看不出原本环境。
人头和断臂看起来都是新鲜，下面垫绿色枝条也是，那枝条很眼熟。
程锦道：“防护林。”
“去检验室，回酒店时不用叫。”韩彬卷起报告，提上背包，走。
程锦看看时间，不早，“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没人动。
程锦便也没再说什。
几十分种后，小安突然嚷道：“老大，找到个有用东西！”
晚些时候，李会拿之前说过毒针报告过来给程锦看。
普通针管，配上飞镖式尾巴，用弩发射，有效射程50米。旦射中目标，针管中麻醉剂和氰化物立刻会注入目标体内。效果出类拔萃，擦破皮就会被放倒，结结实实地被扎上，那就不只是放倒，是会要命。
这种毒针实体店很难买到，但换种方式，从网上购买却不难。
当然，般人买来后并不会用在人身上，主要是用来扎动物，然后卖给好这口人食用，以此获利。——被毒死动物其实有毒，人类食用对身体有害。
程锦转手把报告给韩彬。
“是。”游铎说。
那枝条是防护林那种树枝条，这张照片是在防护林中拍。
“破坏环境。”游铎又说。
“就是，那树要长大不容易，这谁啊，居然敢折。”步欢摸着下巴道，“不过这照片还挺像回事。这是真，还是处理过？”
程锦道：“这个头是董少康。”
大家都被吓跳。
游铎就在小安旁边，他凑过去看。小安嘿嘿地笑，“看吧，找对方向。”游铎没说什。
步欢打个大大呵欠，“丫头，瞌睡都被你吓没。”
“什？”程锦想站起来，但杨思觅靠着他，他便揽着杨思觅让他靠到椅子上。杨思觅眼睫颤，似睡非睡望着程锦。程锦笑下，又摸摸杨思觅头发，然后走开。
“什东西？”程锦走到小安身后。
韩彬翻翻，心情很不错地笑道：“有针对性毒理检测做起来会比较快。”
有毒化学物质太多太多，没有怀疑目标话，那此案中毒理检测做起来也是大海捞针，因为从那些尸块上辨别不出对应中毒症状。就像你只隐约对个字有印象，没法按索引查字典，只能页页翻字典，个字个字排除，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件渺茫工作。之前没验出来被害人是否中毒就是这种情况。
有针对性毒理检测，等于是缩小怀疑范围。有毒化学物质进入人体后会生成些新东西，只要把中毒人体样本和嫌疑化学物质进入人体后应该产生结果作对比，就可以知道两者是否是同种化学物质，或者有多大概率是同种。
程锦道：“也不定就是这个。”
不过尸体上没有致命伤痕，中毒可能性很大，做毒理检测是很有必要，就算是白做，也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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