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他其实没恶意，就是情绪控制方面和
般人不样。”
常长生道：“没事，
们有分寸。他现在控制得不错。”他知道杨思觅真正“恶意”时能干出什
事来——最近个例子是：那个被他催眠过
恐怖分子已经痴傻
——倒是程锦，怕是对枕边人杀伤力无所知。
程锦微笑，边听着走廊上动静边道：“多谢你体谅……如果有什事，你尽管找。”
常长生领情地点头。不过，他想，找你做什？找完你等着杨思觅再找上门来？这是要陷入冤冤相报死循环吗？还是直接找杨思觅合算，毕竟他做事看心情，有程锦在，他心情似乎还挺稳定。
吃早饭时大家都没到唐释，便问常长生：“唐哥怎不在啊？”
“说是只要不涉及机密都会尽量配合。”
“可他们那不全都是机密吗？”
陆昂笑道：“没办法，话不能说死，他们肯定还是要为自己留点反悔余地。不过相信你戴着镣铐跳舞也能跳得很好。”
“……谢谢你这看得起。”
“别客气。”
大概是因为跨部门沟通，陆昂那边效率有点低，次日早上，他才回复程锦：“行，你可以去查。晚点军部人会联系你。”
被手机铃声叫醒程锦此时还在床上，他清清嗓子，散去迷蒙睡意，声音清晰地道：“好。辛苦，谢谢。”
旁边杨思觅被吵到，迷迷糊糊地把脑袋往他怀里拱。程锦觉得痒，躲躲，杨思觅察觉到他不配合，立刻逆反，人还没清醒，手已经按上程锦肩膀，上手就是六七成力道，床板都咯吱几声，他这是要,bao力镇压。
程锦飞快地把手机调成免提放到旁，然后揽着杨思觅开始顺他睡乱卷毛，“好好，没事，睡吧宝贝。”杨思觅像个得到足够关注小孩，重新安静下来。
对面陆昂有点咬牙切齿：“你在做什？！”在和你谈正事，你好像很心不在焉嘛，还有空三心二意。
“办事去，今天申东出狱。”
昨晚，常长生和唐释去趟黑狱——工作重要性战胜个人喜好，如有必要，常长生能接受和任何人合作。
唐释说服申东站到他们这边。这次不是温情脉脉地说服，是威逼加利诱。
起床后，去水房洗漱时，程锦碰到正在洗脸常长生，就把军部同意他们去军工基地调查事跟他说。
常长生认真地听完，平静地道：“不错，好好查，有什需要配合你跟说。”
程锦点头。他走到走廊边看看，没人，又走回水池边。常长生看着他，看他是在做什。
程锦道：“昨天杨思觅没有过分打搅你吧？”
常长生琢磨着程锦用词，“打搅”，这连和稀泥都算不上，明显就是来拉偏架。
程锦重新拿起手机，取消免提，“这和你那有时差，这里天还没亮，大家还在睡觉。”
“……哦。”陆昂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但还是有点酸，“出差还能带家属也只有你，你也太潇洒。”
“你不用出差不是更好？”
这倒也是。陆昂翻过这篇，半开玩笑地道：“记得给带点特产回来。”
“行，带大箱给你。”程锦切回公事频道，“那边给们开多大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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