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动下手指,回应般地碰碰程锦指尖,“还可以是你爱。”
两天过去,程锦直没和杨思觅聊胡杨林
“嗯,在那训练,程锦觉得世界很危险,有必要多学点防身术。”
“行。”常长生点头,“他很有危机感。”
程锦以前说查完案后,要到谢青山那儿训练下反恐实战,但等他们来时,谢青山已经不在——人还在,但请假休息。
程锦想约谢青山聊聊,但目前为止,还没约到。
杨思觅道:“替你约?”
常长生看着唐释,“你很能说。”
“过奖?”唐释笑道,“不管杨思觅怎样,他做事挑不出什毛病。谁要是硬要挑,那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儿。——这是特案组那边意思。”
唐释没找到机会和程锦私聊,就和特案组其他人稍微聊下杨思觅行为,结果那些人明确表示:特案组办案讲法,所以不管什事都得按规章来,违规,那就罚,如果没有,那不好意思,请不要造谣诽谤,否则后果自负。
常长生笑下,“可不敢找他茬。”他慢慢地敛笑,望着黑沉沉窗户,道,“错,忘把那小子剥光好好搜遍。”
“也有错,拿他老师逗他半天,完全没想到他袖子里藏把枪。”唐释摸把自己脑袋,“这大好头颅……得谢他不杀之恩啊。”
”
“没怎样,很平静,大概是有心理准备。”
“局里怎说?”
“能怎说,给安排心理辅导心理治疗之类吧。”唐释道,“但你也知道谢青山这样人,他根本不会去找谁报仇,也不会去报复社会。怪让人心疼,是不是?”
常长生骂道:“神经病。”
程锦无奈地看着他,“别气。”杨思觅就是“罪魁祸首”,还他去约。
杨思觅无辜地回看程锦,然后抓起他只手放到自己脸上,“痒。”他脸上起些小疙瘩——化妆材料在脸上贴太久造成过敏。
“不要用手摸。”程锦收回手,同时握住杨思觅手,不让他去碰自己脸。“快好,再忍忍。”
“什是忍?”杨思觅突然道。
程锦想想,“因人而异,视情况而定。可以是无可奈何,是克制,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摸摸杨思觅手,“还可以是手下留情。”
常长生看看唐释脑袋,据说光头是检验师哥最严格标准,唐释这两三毫米头发跟没有也差不多。“你这脑袋是不错。”
“……”唐释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
“杨思觅走吗?”
“没,他们都没走,程锦带着他们在训练中心玩呢,天亮后,去看看?”
“在训练中心?”
“被说中你心理?跟杨思觅混久就会这样——会喜欢揣测别人心理。”
“行,你别赖他。”听到杨思觅名字,常长生叹气,“你也把事情跟程锦说?”
“说。”唐释道,“他也很平静,大概也有心理准备。”
常长生,“……”
“不过,其实杨思觅也没干什,你觉得呢?老吴,不,吴老和胡杨林死就是意外,胡杨林如果不藏枪,不就什事都没吗?他不拿枪对着杨思觅,杨思觅怎会正当防卫呢?而且人家还不是直接防卫,就是让别人帮忙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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