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要讲证据。”程锦附和声。
“你也很胆大。”程锦道。
“嗯?”
“你在z.府工作,性向不宜曝光,但你隐藏得并不好。”
“你也在z.府工作,你好像从没有隐藏过?”车鉴反将程锦军。据他解,程锦和杨思觅算是公开,但奇异地没人管,不知道是因为来头特别大,还是有能力人可以适当任性?
“刚刚说是高亘。”车鉴道,“温止波那次,喝得比较多,睡得沉,真没听到动静。”
“除喜欢睡前喝酒,猜你们都喜欢早上洗澡?”
车鉴挑眉,“不,们早晚都洗,其它时候看情况,出汗或者觉得脏就洗。”
程锦笑笑,“好习惯,只是有时再怎洗也很难洗干净。”他点点桌上照片——受害人尸体照片,“高亘和温止波死亡方式很像,对此你有什想法?”
“有。”车鉴点头,身体前倾,“认为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们,次不成,他们就搞第二次。”
“为什呢?你们心存愧疚,觉得自己是过错方?”
“碰上这种事能怎办?不可能完全不管,只当做慈善。”
“高亘呢,那天晚上发生什事?”
车鉴道:“和他也不熟,他是悦文朋友,那天不止请他,还请另外几个人……”
他讲述和于希言、章悦文差不多,果然是对过口供。
缘。
程锦踩下刹车,“不说这些。”他翻翻手上文件夹,“先聊聊温止波吧,你和他熟吗?”
车鉴皱着眉收拾会儿心情,道:“上个案子已经结案。”
“但认为这两起案子有很大关联。”
车鉴沉默片刻,不太情愿地道:“和他不熟,他是希言朋友,那天,他过来吃饭时,也在……”后来事情和于希言讲述基本样。
程锦看向杨思觅,心想,他隐瞒什呢?没什好隐瞒。
大概有
“那这个人胆子够大,要进入你们那个小区就已经不容易,还要杀人。”
“没错,所以直在想,们到底得罪谁,谁这大能量……”车鉴声音渐渐低下去。
程锦想,这是在暗示是他爹政敌在搞鬼吗?既然怀疑是别人陷害,那他大概也不信任本地公安局,难怪想让特案组过来查他们这个案子。
“你有怀疑对象?”
车鉴摇头,“没有,有话早告诉警方。总不能乱怀疑人。”
“所以,不管是温止波还是高亘,他们都在你们那儿喝醉?”
“是喝得有点多,但也没到醉得不醒人事程度。”
“按你们说法,他们出事时,你们都没听到动静?”
车鉴迟疑片刻,“三楼隔音效果很不错,装修时特别处理过,你们可以去现场试试。而且,那天晚上……和悦文在起,们有放音乐。”
“哪天晚上?高亘?还是温止波,还是两次都是?”
“后来你们和他妻子达成什协议?”
温止波死在朋友家里,他妻子当然不可能善罢干休,不过法律也判车鉴等人没有刑事责任,最后便还是达成协议和解,但具体内容是保密。
车鉴没有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们同情她个女人不容易,所以给她笔钱。”
“多少?”
“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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