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道:“以为你什都能接受。”
程锦愣,然后笑,“你故意?”
杨思觅不看他,像是在闹脾气,又像是在表达“不知道你在说什”无辜。
程锦边想边道:“‘接受’这个词不是很准确,应该说是‘理解’,好听点可以说是‘包容’。人类社会中有很多小众群体,大家有不同需求,觉得都可以理解,但这不代表真感兴趣。想法是,只要他们不犯罪,那大家就安静地当平行线,互相尊重,但不要有交集。”
如果他有车鉴、章悦文这样朋友,他会尊重朋友小众爱好,但是他不想解具体细节,更没兴趣近距离旁观——章悦文刚才那种情态出现在他任何个朋友身上他都会隔应得慌。
章悦文无助地望着审讯室门,哭。
程锦从外面监控屏幕上看到章悦文在哭,“他怎?”
旁边刑警看看他又看看杨思觅,“……不清楚。”
杨思觅道:“不用管,就这种程度,他不会坏掉。”
程锦皱眉,拉杨思觅去偏僻处,“这种程度什?”
程锦看着仍然老实地垂着头章悦文,“你是怎定义你和于希言以及车鉴关系?”
“男友和朋友。”
“爱情与友情?”
“对。”
“其他S对你来说是什?”
过,但不喜欢,不喜欢那种尖锐痛感。”
那,高亘和温止波尸体上针孔似乎可以多种解释。章悦文这差不多算是卖他自己也卖车鉴。难怪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杨思觅得到答案后冷淡地从章悦文身边走开。
章悦文失落地揪紧手指,小心翼翼地道:“请问,可以抬头吗?”
程锦额上青筋乱跳,他闭下眼,默默地深吸口气。
总之,朋友,“求同存异”就好,不必什都玩到块,也不必彻底敞开心门。
杨思觅道:“如果感兴趣,想试试呢?”
“……”程锦揽住杨思觅,手上使五六成劲,“只可以在家和试,除此之处,都不可以。明白吗?”应该说得够清楚,没有漏洞。
杨思觅
杨思觅道:“心理控制。”
坏掉自然是指玩坏。
“……”程锦看着杨思觅,“别再这干。”
“哦。”
“不喜欢那样。唉,你刚才那样,让觉得不舒服。”程锦不知道要怎形容那种心情,大概是既恼火到想吐血又尴尬到不忍直视。
“玩伴,有性吸引力玩伴。”
……
程锦把上次想问而没能问成问题都问遍,然后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他站起来,拉着杨思觅离开审讯室。
听到脚步声,章悦文蓦然抬头。
杨思觅在门口回头,“不乖小狗。”他松开撑着门手,门自动关闭。
杨思觅看着程锦,同时嘴上拒绝章悦文,“不可以。”
章悦文既失望又满足,被操控被拒绝,能使他感到精神欢愉。
杨思觅靠到程锦身边,手放到他肩膀上,程锦避下,杨思觅放在程锦肩上手反射性地收紧……
肩膀阵剧痛,程锦感觉大概快骨裂,他咬紧牙关,抬起尚能自由活动那只手,拍拍杨思觅手,杨思觅放松下来,反握住程锦手。
程锦拉他坐下,两人手直在桌面下交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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