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道：“等下，韦宇说他让无人机飞过去偷拍之前，他那个客户发
信息通知他……这个客户似乎知道别墅里正在发生
事。”
“好像是……”大家来精神。连杨思觅都不再玩手机。
“当时那人就是别墅附近？”小安调出丽水花园监控录像，“在哪呢？”
步欢道：“在附近会被别墅监控拍到，难道是在阳台死角那儿藏着？那此人肯定是凶手！”
“你是说凶手晚上杀人没走，留到天亮，等看到车鉴他们开始清理现场后，他就叫人来偷拍？”游铎道，“不合理。凶手本人在场话，他想拍照为什
不自己拍？”
没错。”
叶莱道：“但他自己全部认，而且只是偷拍……”就算抓来
整个团队，也不能把他们怎样。
“如果他们做更多呢？”
韩彬道：“杀高亘？”
“现在没证据，什都没，总不能凭空抓人——还是抓想象中人。”游铎道。
“……”步欢拍拍自己脑袋，“嗯，
傻。”
程锦道：“可能是他本人不方便拍。”
杨思觅往程锦身旁挪挪，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
程锦忍不住微笑——不是因为他现在在说事情，而是因为杨思觅神态。不过他也只笑下，便恢复冷静，说：“因为他正在清理案发现场，没空拍照。”
“……这个想法可以。”大家受到定程度冲击。
“……”
“对，现在说这些还早。”
韦宇把那个房客社交账号交给程锦，程锦让小安查下，发现那账号有两周多没被登录过，应该是被弃用。
“卢紫烟那车祸也是别人雇人干，是不是同个人？”小安问。
“彭菲吗？”叶莱道，“目前就她嫌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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