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知道不是电话，而是信息，但他没纠正，只是继续问：“是你杀
高亘吗？”
“不是
！”
“现阶段你
嫌疑最大，只有你留下指纹。”
“不是，肯定是章悦文……不，不对……”车鉴死死皱着眉，“不，他为什
要这做？他……”他嘀嘀咕咕，像个找不到方向只能团团转盲人。
看他卡带，外面看监控人们开始低声讨论案情。
车鉴张张嘴，没发出声音，又闭上。
程锦想，看来针管是被销毁。估计他们也想过要销毁那个性玩具，但那东西个头大、材质特殊、质量
流，毁不掉也没合适地方藏（警察们会把别墅翻个底朝天），他们只能放它马，把它洗洗干净，摆进柜子里。不知道是他们消毒液不够强悍，还是真有人在暗中动手脚，反正结果变成现在这样。
“你说于希言、章悦文陷害你，你和他们有矛盾？”
车鉴皱着眉，似乎在冥思苦想。
程锦道：“你知道这段视频是怎来吗？有人在你们窗外偷拍。”
据，如果们不清理掉，那们肯定会被警方认定为凶手。们不是想破坏现场，阻碍警方办案，们目只是为自保。”
程锦道：“杀人凶手清理犯罪现场确是为自保。”
“……没有杀人！！”
程锦指着视频上那个性玩具道：“们找到这个东西，经检测上面有高亘DNA，还有你指纹。”
“不可能！……谁陷害？于希言？还是……章悦文？”
叶莱道：“看他这样难道他真没对高亘动手？”
“说不定是装。”小安说。
“性侵犯是他干——至少他有参与，这肯定没跑。”步欢道，“杀高亘这事，不好说。就算是他杀，他也不会承认，反正现在没直接证据。”
游铎道：“不定要直接证据。间接证据也可以定案，不过要环环相扣、形成完整证明体系。”
魏婕副局长支持他说法，“好
车鉴暂时停止思索，“怎会有人在窗外？窗帘……”
当时客厅窗帘被那个未知杀人凶手扯坏，他们没顾上装，他们也没有很当回事，因为路过人走不到他们这边来，就算刻意往这边看，也是隔着树林和院子，看不到什。
车鉴道：“就说是有人陷害们，偷拍人肯定就是杀人凶手！也是他故意扯坏窗帘，他算计好。”
“情况恐怕不是你想这样。”程锦道，“偷拍人接到通知后才开始拍，在他拍你们前十分钟，他才刚接到通知。除你们三人，还有谁知道你们在那个时间正好在楼清理案发现场吗？”
“们三人……那天早上只有章悦文接过电话，他说是他客户找他，看来根本不是客户！他为什要这做，他有什毛病？……”
“为什不可能？”
“……”
程锦大概猜得到是怎回事：那根东西应该是被清洗过，车鉴认为上面不该有他指纹，但这个他没法说出来。“你亲手擦干净？上面不应该有你指纹？”
“……”车鉴要是承认，那就等于承认他曾拿着这个东西对高亘做某事。
程锦等会，看车鉴没有要认账意思，便又指着性玩具旁边针管道：“这个被你们销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