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偷偷把刀换下来。针管他也只是假装踩碎丢进马桶里冲走,实际上他把它们藏起来。
他说,如果这次危机能平安渡过,那他大概会保持沉默,但车鉴却说是他杀人,贼喊捉贼,他怎忍得下这口气——你想对动手,那来啊,看谁先倒下。
于希言这个说法似乎没什问题,但
程锦摒住呼吸,小心地问:“在哪里?”
“衣柜是定制,底部有夹层,你们搜查时,大概没有发现那里……”
于希言藏证据很重要,是把刀和两支针管。
他说这把刀才是真正凶案现场那把刀,之前被送到法医中心去那把是伪造——于希言在干净同款刀上抹上高亘血。
这把“真刀”刀把上有指纹,提取后,经对比是车鉴指纹。
“吃很困?”
“是会困,那天晚上,睡得沉应该也有吃药原因。”
程锦叹道:“服药要遵医嘱。”
于希言很莫名地看向他,“哦。”
杨思觅道:“你说你吃药睡着,晚上没出房间,但车鉴说是你和章悦文杀高亘。”
于希言说法和车鉴样,说是章悦文提出清理现场。
关于那根性玩具上有车鉴指纹事,他说:“那本来就是他东西,有他指纹很正常。”
至于上面有高亘DNA,他表示自己不知道怎回事。
程锦道:“章悦文承认那晚他和高亘乱性。”
“不知道,那天不舒服,八点多就回自己房间,直到第二天早上,章悦文叫醒,才知道高亘死。”于希言道。
鉴被刺激得立刻想明白:“原来是他在害,于希言也站在他那边是不是?他们是不是暗示高亘是杀,呵,其实是他们自己杀!”
“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
程锦立刻追问:“什证据?在哪里?”
“……”车鉴愣会儿,然后缩回去,“乱说……”
两支针管看起来就是视频中那两支。针管上也有指纹,有车鉴,也有章悦文。
其中支针管中有残余液体,经检验是种麻醉剂,是章悦文从他个客户兼朋友那里拿来,那位客户从事是宠物行业,也就是说,那其实是动物麻醉剂。
既然用上麻醉剂,那就可以合理推导出高亘并不是自愿发生性行为。
拿到检验报告后,程锦和杨思觅又去见于希言。
于希言说他保留这些物证只是为自保,“觉醒来家里就死个人,这太荒唐,不知道是谁杀人,只知道这事肯定会连累。”
“……”于希言打起精神,正襟危坐,严肃地问,“章悦文怎说?”
“他说你们没有。”
“们当然没有。”于希言冷笑,“是车鉴自己杀人。”
程锦试探着问:“你有证据吗?”
“有。”
“中途你没有离开过房间?”
“没有。”
“章悦文说你在服用搞抑郁药物?”
“有时候吃。”
断断续续地服药,那估计适应不,大概真是吃就困。
你他妈耍?程锦心中是愤怒。
杨思觅歪着头看看程锦。
接下是见于希言。
于希言看到视频后也很惊讶。
三人都惊讶,也不知道是有人在装,还是程锦判断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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