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过去。
路边有个清瘦
人站在树下，短发平胸，年纪应该不大，穿上只穿着
件长度到大腿宽大短袖，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
“说不定是个平胸女人。”
步欢道：“
还会分不出男女吗？”
走近看，确是个男人，或者说男孩，他最多20岁，长相清秀，皮肤很白。
“站街就这种价位。”
“怎
还不限时？”
“说是不限时，但你也就能多坚持几分钟吧，有什差别？”
“……也是，她没说是包夜。不过，原来是可以还价啊。”
“站街可以，大店里面都是明码标价。”
有三三两两女人站在路边，像是在等人。
路过其中人身边时，游铎好奇地多看
几眼，因为那个女人年纪已经不轻，看起来大概有四十岁，张脸涂得惨白，嘴唇画得鲜红。
女人问：“想玩玩吗？”
游铎被吓跳。
唐释回头，笑着问：“多少钱？”
唐释道：“这条街上都是大店，两边暗巷中还有小店也有暗娼，要去看看吗？”
程锦迟疑，来这里是为案子，不是来搞社会调查。
游铎很好奇，“是什样子？”
“那就来看看吧，让你们这些正经人见识下不正经生活是怎样。”
停好车后，唐释带着大家往岔道上走，这里店不如外面光鲜明亮，因为装饰风格走是半遮半掩婉约风，穿着清凉女子姿态勾人地倚在门口，含笑望着路人。
然后韩彬给他科普五分钟安全性
。你是嫖客，而且是这种熟人带过去……”唐释笑得微妙，“看你自己本事吧。”
步欢道：“你这种熟人——到底熟到什程度？”
“合伙做过生意，相处得很愉快，如果以后他们要坐牢，会去帮忙跑下关系。”
“这话不好乱说。”程锦皱眉。
“你太正经……等等，你是以为想帮他们减刑？”唐释哈哈大笑，“等大仙来，要把这个笑话讲给他听。”
“多少钱？”唐释问下价。
“60次。”男孩舔下唇，“可以再免费帮你口次。”
韩彬道：“带套？”
“不带也行。”男孩道。
“……”
“小店呢？”
“也能讲价。”
“你真懂行。”
唐释啧声，“和你比谁不懂行？”
“前面那个好像是男。”步欢道。
“50元不限时。”
唐释转回头，继续往前走。
女人立刻大减价：“30也行。”
唐释没回头。
走远些后，游铎道：“怎这便宜？”
叶莱道：“她们不拉客？”
“会来这里人总归是来嫖，哪用拉，拉不就降低格调？”
“哦。”
“想看拉客？里面有。”
越往前走就越暗，像是要走进无边黑夜中样。
“……”
不是帮忙减刑，难道要落井下石？不，估计应该是赶尽杀绝。
吃完饭，程锦他们回酒店换休闲衣服，然后跟唐释去逛红灯区。
冷江红灯区主要集中在玉环路，别处也有，但不如此地集中。
程锦以为会看到各种装饰得很花哨店面，但并不是，这里店走是高大上风格，从招牌到门面都装饰得简洁大气，看就特别贵，跟小凉那家小店完全不是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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