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汪转头去看唐释：你这几个朋友是什
人？好像很牛啊。
唐释挑眉点头：嗯，牛人。
既然“知根知底”，老板也就没有藏着掖着，爽快地把凤凰轩对他们全方位开放
。
老汪后来和他们说，凤凰轩总共有五重门，新来
人
般只让进前三重，他们获得破格接待。
不过，后两重门之内也没什稀奇，就个泳池和个餐厅。
老汪笑道：“没有。不过去见漂亮姑娘越讲究越好不是吧？”
好吧。
老汪又道：“
长得丑所以要打扮，你不打扮就非常美——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谢谢。”
凤凰轩姑娘是漂亮，老板也漂亮，而且比姑娘们多几分优雅大方成熟韵味，据说她真实年龄有四十多，但看着远比这很年轻，约莫就三十来岁，如果特意打扮得少女点，说她只有二十几都没问题。
时也是资深会员，他可以带新人进去。
唐释便问程锦：“要老汪带你们进去吗？还是你们打算直接亮出警察证？”
程锦道：“之前公安局去凤凰轩询查时，查到什？”他记得是没查到什。
果然其他人也道：“没什。”
警方找上门后，凤凰轩老板承认茅小燕她们曾在凤凰轩当过服务员，但表示她们离开后就与凤凰轩无关，没有再回过凤凰轩，老板本人和她们也没有再联系。
要游泳自然得穿泳衣，但大家除穿得少点之外，也没做什，和正常泳池没差别。问老汪，他说这样方便验身，穿得少，身材如何目然，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就是单纯地想游个泳。
餐厅是开放式，厨师现做，大家现吃，可以要求美女服务员对服务，你喜欢话，她可以像喂小婴儿样喂你吃，但也就这样，并没有什女体盛之类特殊菜式。
老汪表示，餐厅就是用来赚钱，这里食物特别贵。
程锦想，贵应该并非食物，而是服务——小费特别贵。
叶莱道：“感觉这家店比们之前去那两家店更有格调，碰
老板听说老汪过来，立刻过来招待他，也笑意盈盈地同程锦他们打招呼，看到韩彬时她微微顿下，“冒昧问声，您是不是韩先生？”
韩彬道：“是姓韩。”
其他人默默地看戏，这是咋回事？
老板笑道：“有次去朋友那作客，看到过您和秦先生。”她记得，秦总和人介绍时这位韩先生时会特意强调这是他非常好朋友。
“你好。”韩彬有点惊讶，他和秦越起出现在酒会之类公共场所次数不多，也就两三次吧，他稍微想下，对这位老板毫无印象，估计她是某次宴会上某人女伴吧。
下面姑娘中倒是有人和茅小燕她们保持着联系，但也只是普通朋友，不清楚她们为什会被害，以及被害之前是不是曾发生什特别事情。
“让你朋友带们进去吧。”程锦对唐释道。反正以警方身份过去，也不会问出更多东西。
老汪是个从头到脚都精心打理过雅痞大叔，开车和他本人样，擦得闪闪亮。
他可以马上去走红毯，和他相比，特案组行人就是那种工作日匆匆出门去上班劳苦大众，不过，他们也确是在上班。
“凤凰轩有着装要求吗？”叶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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