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她和小雪有那
点关系，这是她们
个卖点，因为有些客人喜欢百合嘛。”
“凤凰轩？她好像是跟那里老板闹翻
才出来。为什？因为钱吧。干这行，不是为钱吗？”
……
“很多人喜欢她这款，她是那种很会发嗲人。”
“有好几位熟客想包她呢，不过她还在考虑中。”
“她和茅小燕她们关系般吧。”
“凤凰轩啊，她说过点那里事，她说老板是个很有手段大姐，帮些人洗白过，那些人都嫁得很好。”
“怎洗白啊？就是换个清白身份呗，怎换
就不知道，户籍不是你们公安局管吗？”
“边哥啊，她是想试试，不过没成。”
……
关于李爱红：
“她人还可以，就是有点爱贪小便宜……借你钱转眼就忘，你不找她要她不会还你，还会偷用别人化妆品，偷吃别人东西，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啦。”
“她蛮要面子，不喜欢别人说她不好。”
杨思觅道：“今天玉环路，明天凤凰轩。”
程锦笑道：“可以。”
玉环路那边和四位受害人关系较好人有四十多位，全被带回公安局。
因为大部分是姑娘，不知情人还以为是在严打扫黄。
关于茅小燕，他们是这说：
上个单薄红穗子做为收尾。
——之前警方怀疑凶手勒死张明雪和陈瑶时用绳子就是类似这种款式挂绳。
程锦道：“在李爱红遗物中找到这根挂绳吗？”
“没有。”
不知道是早就给扔，还是被凶手拿走，然后用它杀死张明雪和陈瑶。
……
陈瑶：
“她很豪爽，没什心计，人缘很好。”
“她拿手绝活是扮女警，嘿嘿，很多客人慕名前来呢。”
——叶莱，“……”
“她和小燕关系很好，因为小燕会让着她。”
“她性格不错，放得开，而且很能喝，客人们喜欢她这样。”
“凤凰轩？她说那里大姐很偏心，所以就没在那里做。”
……
关于张明雪：
“小燕人挺好，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会有人对她做那种事。”
“她家是很穷，也是她太老实，凭什她得出来卖身养他们大家子啊？换就不干，老娘自己赚钱自己花，哼，管他们去死！他们又从来没对好过！”这位说着说着哭起来。
“她很小气，买化妆品总是不舍得买贵，跟她说多少次，便宜没好货！还有她在外面吃饭时总想打包，蛮丢脸，在话就会叫她不许这样！”这位姑娘很是趾高气昂。
“她以前是在凤凰轩做过，那地方很高档，不容易进呢，不过听她说赚得也不多。”
“觉得她应该是有点喜欢阿富吧。”
程锦道：“这些照片是什时候拍？”
看下照片信息，日期显示是两年半前。那时，李爱红应该还在凤凰轩，或者刚离开。
“说不定这些杀人案是和某些往事有关，看来需要把几位受害人在凤凰轩老朋友们也叫过来协助调查。”程锦道。
包君健道：“之前你是说要把受害人在玉环路那边‘朋友’叫过来。”
“嗯。”程锦看下时间，快下班，晚上加班得加班，他心虚地看眼杨思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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