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看看程锦,然后像猛虎扑食样把他扑到沙发上。他按着程锦,静止如雕像般地注视他片刻,松开手,转身走。
程锦好奇地看着他,这个反应是怎回事?只见杨思觅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从里面浴袍上取下腰带,拎在手上像抖抖,像是他拿是根鞭子。
杨思觅拿着“鞭子”走向程锦。
程锦赶紧站起来,试图绕着杨思觅走,“不玩,有点事……”
杨思觅拉住程锦,揽住他肩膀,把他往床方向带,“为什不玩?这可爱。
程锦接受意见,来邬皓自愿——或者是被杨思觅说服;二来这毕竟是杨思觅番好意——你要是不领情,后果可能很严重。
杨思觅还说程锦:“要讲究配合,很多事需要团结大家力量。”
太冠冕堂皇,程锦只能虚心受教。
杨思觅继续道:“聪明人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极端处境。”
程锦看着杨思觅眼睛,澄澈如雨后天晴碧空,如若是初见,那得夸声公子如玉,但这是朝夕相处枕边人,你见惯他从如洗碧空无缝切换到风起云涌、电闪雷鸣,这变幻莫测人现在来跟你说做人做事不能极端,这个说服力……真蛮微妙。
只是虚职,所以楚南事件对他影响不会很大。
原先定蔡云川情况就正好相反,从年轻时起他重心就直在仕途上,开始会选他去楚南就有这方面原因,他肯定政治嗅觉灵敏,搞得清楚该怎做事。
可惜他碰上程锦和景行止,重点是景行止。
景行止也是事先没预料到换个人就会出事,这算是他“用人不当”。不过羊跑也没事,他补牢工作做得不错,直接把责任全丢给蔡云川本人——此人关键问题不是贪多少经费,而是和楚南势力关系暧昧。
有这个缘由在,换掉蔡云川就是谨慎考虑过后结果,是在做正确事。而邬皓形象直很朴实诚恳,在当时看来用他也是正确选择。只是很意外,正正有时也能得负,算是小概率事件吧——并非是某人失误导致不良后果。
不过程锦还是很全面子地道:“有道理。”
但杨思觅看透他,懒懒地道:“虚——伪——”
程锦笑道:“不是,就是运用下你刚教:不要把自己陷入极端处境。”
杨思觅眯起眼睛恐吓他:“你完。”
“哦。”程锦无视威胁,揽住杨思觅亲亲他眼皮,真心实意地调戏道,“思觅,你真可爱极。”
景行止后来说程锦缺德,哄人家老头干那种事,就不怕害人家晚节不保吗。
程锦无语,老头智商比他高好吗,而且还经历过动荡岁月,哪是他哄得人物。
邬皓愿意出面说话,是因为他也认为楚南问题公开会比较好。问题太大太严重,公开才方便让人们自救,当然,也能给有关部门压力,催促他们尽快解决问题。
程锦原本没打算让邬皓出面,他打算自己来,先让舆情监督组强制下线几小时——可以考虑给他们灌点酒下点药之类,然后找个敢搞事媒体发新闻,再让小安用技术手段适当扩散下。
不过杨思觅帮他换个方法,把他调到幕后,把邬皓推到台前,美名其曰,这种事得由科学家来说才有说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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