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意设陷阱，可他有意要往陷阱里走。但也没办法，因为不管他要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是你能阻拦
。况且，你也不是不窃喜。
“你太黏人
。”杨思觅收回压在程锦资料上手，懒懒地倚在会议桌上，望着程锦，“想要
陪你，你就要说出来，别害羞。”
“……
杨思觅接过果冻，打开盖，半分钟吸完，然后又看向程锦……
叶莱在心中记下这种果冻缺点：不耐吃。
杨思觅伸手挡住程锦正在看资料，程锦只能看向他，“怎
？”
“你好像不太喜欢陪你，是需要个人空间？”杨思觅问。
程锦低声道：“没这回事。”
“想啊，去见他
面就知道怎回事。”小安说。
是到是。但程锦有些迟疑，他们中熟悉赖宇人只有杨思觅，让杨思觅出国趟？程锦刚把目光移到杨思觅身上，杨思觅便道：“你去就去。”
程锦无奈地道：“不方便离开。”
杨思觅道：“不方便离开你。”
“……”程锦只得道，“这事晚点再说。小安，你先查下监控录像事，看能不能查出是谁动过手脚。”
“他在个庄园里，很久没露面。”游铎道。
“没出来晒太阳？变吸血鬼吗？”
“……应该是他比较注重安保。”
韩彬道：“怀疑他是否清醒。”否则他为什不露面？
“你是说他可能傻或者变植物人？”叶莱问。
”程锦把小安叫过来，问她监控事有没有可能是外人做。
小安点头，“理论上是可以做到。”
“那能查到是谁干吗？”伍尧天问。
“不是……”小安停下，“不定，很难查。”
伍尧天点头，“会让人查下。”
“哦？”
程锦道：“刚才只是想起件事：你要走也拦不住你。”
当然，他也没怎拦过。他其实不太愿意约束杨思觅。不过，他存在就是种约束。
而他现在说出这样话，等于是把约束圈又缩小圈。
可不说也不行，杨思觅想知道，你就得告诉他。
“好，试试。”
大家散。
过会儿，伍尧天那边让人送来郑和平和于荣口供，程锦开始翻看。
杨思觅拿程锦手机玩会儿游戏，然后把手机丢开，看向程锦……
叶莱适时递支吸果冻过来，“这个还不错，觉得比盒装果冻好吃。”
“或者重病昏迷，清醒时间很少。”韩彬道。
步欢听得直摇头，“诶，你们别咒人家啊。可能人家就是心情不好不想理人呢。”
“心理问题？”韩彬道，“有可能。”
这是杨思觅领域，他道：“嗯，可能他重度抑郁，没法见人。”
步欢摇头笑道：“你们可太毒。”
程锦又问：“之前那拦们车说要缉毒两警察现在怎样？能不能看看他们审讯记录？”
伍尧天右眼下肌肉抽搐下，他很不喜欢程锦“多管闲事”，但这事程锦是苦主，他不好强硬拒绝，只能道：“行，会让人把他们口供送过来给你。”
“谢谢。”
“不客气。”
等伍尧天走后，小安道：“老大，监控事很可能是赖老板人干啊。要不是赖老板现在失踪，直接问声他就行，多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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