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起来时候,自己看见。”
江亦凉回忆着当初可能被发现时光,才想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有结婚,甚至还没有想过要因为公司牺牲自己婚姻。
那时候……江城歌也只有高二而已,那是五年以前事情。
江亦凉几乎是落荒而逃离开医院,他不知道应该以怎样身份面对自己弟弟,他朋友前男友个懦夫,还是他兄长江氏企业总经理。
“不会让你们任何个人左右人生。”江城歌看着正在输液,现在还昏迷不醒瞿佑安,微笑在他干涸唇上用棉签沾上水,“瞿佑安,你没有退路,你没有地方可以逃。”
“医生,他怎样?”
“再厉害点,得烧出毛病来。”急诊医生类似于责备看他们眼,然后转身对身边护士嘱咐些,“等烧退,然后休息下就可以。他劳累过度,所以需要好好休息几天。”
医生被急急忙忙过来护士叫走,估计是又有急诊病人。
江亦凉看着自己弟弟副紧张样子,略微皱着眉头,轻声问道:“他是谁?”
“个朋友。”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情况,慌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喂。”
“哥,哥……”
“城歌?发生什?怎?”被各种合同各种报表折腾精神疲倦人,在听到自己弟弟焦急声音之后,立刻清醒过来,握着手机手指也不自觉捏紧。
“那个,发烧,昏倒……怎办?”江城歌几乎是语无伦次诉说着。
瞿佑安迷迷糊糊醒过来时候感觉自己手正被个人握在掌心,另只手因为输液而有些麻木,艰难侧过头透过过于明亮光线看着趴在自己床边睡着少年。
他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只是隐约记得自己感冒,然后这个人跑到自己家来照
“普通朋友,你能这副失魂落魄样子?你能这副神不守舍样子?说实话。”江亦凉冷声说着。
“现在还是普通朋友。”
“那以后可能不是,是不是?”江亦凉面对着墙壁,“城歌,你不要忘,你是江家二少爷,你人生注定不能是你自己。”
“哥,你错过爱人,难道希望也重蹈你覆辙吗?”江城歌仍然看着病床上躺着人,“不是什都不知道,你和顾良雁之间事情,直以来自欺自人人都是你。”
江亦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弟弟居然会知道这件事情,顾良雁不可能和他说起这个,他又应该是怎知道?
“城歌,你先冷静下,告诉你现在人在那里。”
江亦凉赶到江城歌在电话里面说地方时候,房间大门敞开着,江城歌抱着人坐在沙发上,那个呆在江城歌怀里面人被裹得严严实实。
“哥。”江城歌紧张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男人,轻声喊道,“他怎样?”
“烧成这样居然被个人扔在这里,赶紧送医院。”江亦凉直接从江城歌怀里面把人抱起来,“给他收拾些东西,然后记得关门关窗,先抱他到楼下。”
如果不是江亦凉和这家医院院长有私人关系,估计就算急急忙忙带到,也不定有床位,在这个人口过于密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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